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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長摸了摸鼻子,這夾槍帶棒的話,聽著確實挺累。
「麻煩……」
慕遠伸手拉了拉王所長,上前一步,道:「這位大姐,我想問件事情,麻煩你如是說一下。」
「問吧!」這女人瞅了慕遠一眼,估計是見他太年輕,倒也沒懟人,不過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慕遠道:「在徐康平落水的那天,你丈夫楊永元是在河裡打漁,對吧?」
「對!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是什麼時候去打漁的?」
「上午的時候,具體什麼時間記不清楚了。他先是去的鎮上趕集,回來之後才去打漁的。」
「那他當天打到魚了嗎?」
「當然打到了。我們河裡魚可不少,當天他至少打了二十多斤魚。」
「看來運氣還不錯嘛。」
「楊永元會不會水呢?」
「打漁的哪有不會水的?萬一掉河裡那不是淹死了嗎?」這女人一副你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慕遠笑笑,道:「這可是冬天!真要掉河裡,會水也不一定慣用吧?萬一腳抽筋啥的,還不一樣完蛋。就像那徐康平,聽說也會水,結果還不一樣被淹死了。」
這女人嗤之以鼻,道:「徐康平那算懂水性?能在水裡來兩三下狗刨而已,估計還沒老孃遊的遠呢。我男人那水性,不說別的,在我們這河裡游上幾個來回,都不帶喘氣的。」
「那還不錯嘛!都快趕得上我了。要是水溫合適,我也能在河裡游上七八公里。」
那女人忍不住盯了慕遠一眼,似乎想要反駁,可見對方身材確實比較魁梧,口氣一轉,道:「游泳還看什麼水溫?真有能耐,這天氣一樣能下河游泳。」
「你男人能在這天氣游泳?」
「那當然!」
「這樣一說,我倒是更想見見他了。」慕遠笑笑,道,「他現在在哪兒幹活呢?」
那女人愣了愣,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他現在在地頭上呢。」
「那麻煩你帶我們過去一趟吧。」
這女人雖然不太情願,但也知道這事情自己沒法拒絕,主要是拒絕了也沒多大意義,警察都到了家裡,自己就算不帶他們過去,難道他們就不能找村上的幹部帶路?
「走吧!」
於是這女兒擰著一把鐮刀,在前面走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頭有氣,走得那叫一個龍行虎步。
慕遠幾人也沒多說,直接跟了上去。
朱大隊走在慕遠旁邊,悄悄嚮慕遠豎了豎大拇指。
慕遠笑笑,也沒說話。
聊天,也是一門技術,察言觀色,也同樣是一門學問。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一處地頭,遠遠地看到有個人正在揮舞著鋤頭。
「楊永元,警察又來找你了。」這女人遠遠的便是一句大嗓門吼出來。
正在地裡忙活的楊永元腳下稍微趔了趔,接著將鋤頭往地上一杵,扭頭看了過來。
「又有什麼要問的?」楊永元同樣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慕遠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他說什麼好呢?遇到一個這麼虎的娘們兒,也算是這位老兄的福氣吧!
「楊永元是吧?」
「對!是我。有什麼問題你們就一次問完吧,別三天兩頭來找事,弄得鄉裡鄉親的都以為我真幹了傷天害理的事呢。」楊永元將鋤頭往地上一放,便朝著慕遠幾人走了過來。
慕遠笑笑,道:「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不謀而合了。我看要不這樣,你跟我們一起去一趟派出所,我們也把該問的都問了,也免得以後還三天兩頭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