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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幫她拭去手背上的茶水,轉頭拍了拍小桂,“去看看他吧,順便請個大夫過來。”
然而,他的笑,看到任清眼裡,卻有些刺痛的感覺。
小桂也滿臉的歡喜,點了點頭,將手上的物品放到一旁,跟著出去了。
“記得去通知蕭雲啊。”任清害怕被看出什麼來,忙在臉上堆上笑,對著小桂的背影說到。
“巒楚,你也去看看吧,看差些什麼,你給置辦一下,有些事情小桂也做不了主。”任宜杭緩緩的說著,倒看不出他的喜樂。
“好的。”任巒楚答得倒是乾脆,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等等,我陪哥去。”任清看他老爹那眼神,心裡怕怕的,害怕自己剛才的失神被他發現,現在還是躲遠點好。
“清兒,你一個女兒家的去湊什麼熱鬧。”任宜杭一句話將任清定死在那兒。
看著任巒楚走遠,任宜杭才示意任清坐到他跟前去,手隨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著任清問到,“清兒,你沒有什麼話要對爹爹說嗎?”
任清心裡本來就有些虛,被任宜杭這麼一問,完全就條件反射性的猛的搖了搖頭,“沒有。”生怕那頭搖慢了就會被看出來啥似的。
“真的?”任宜杭換了姿勢,“剛才那茶水有沒有燙到手?”
任清神色一愣,她就知道她逃不過她老爹的眼。算了,看任大帥哥這架勢,今天是躲不過了,索性一吸氣,一股腦的將那日秦頌告訴她的都說了出來。
然而,每一次回憶秦頌說的話對她來說都是件痛苦的事情,即使這段時間她在刻意的麻木自己,但是她總能不自覺的想起自己與自個巒楚哥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想起巒楚哥每每提到孩子時的那期盼的愉悅神情,那本被淺淺掩埋的傷口,卻又再一次直直的袒露在心中,沒有任何遮掩,只剩下鮮活的痛。
任宜杭沒有任何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直視著他的女兒,良久,才淡淡的說了句,“你告訴我這些,是打算以後納側的時候有藉口嗎?”
出乎意料的,如此挑釁性的話並沒有如同一慣那樣激起她的回應,她只是緊抿著嘴唇,大大的睜著眼,好似這樣才能使那酸澀的眼睛不至於流出淚來。半晌,她才想起回應她老爹的話,“沒有,我只是要讓爹爹有心裡準備,你以後很有可能沒有孫孫抱了。”
任宜杭嘴角帶著一絲欣慰的笑,放下茶杯走到任清跟前,輕輕攬過她微微顫抖的肩,將她拉入自己懷裡,“傻瓜,為什麼不願意把這事情告訴爹爹,難道爹爹就這麼的不值得信任嗎?”
淡淡的清香入鼻,是自己從小就熟悉的味道,是能讓自己安心的味道,自個的爹爹,雖說是自己平日裡躲著走的人,可他卻是自己最最依戀的人呢,在他面前,她終於可以卸下所有的心防,不需要做任何的偽裝。任清趴在任宜杭的懷裡,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將臉死死的埋在任宜杭的胸前,放聲大哭起來,這麼久以來那一直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痛苦,終於得以宣洩出來。
任宜杭任由她這麼抱著,不去打擾她,只是輕撫著她的後背,他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興許是因為哭出來的緣故,任清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只是她不敢去見她的巒楚哥,畢竟那兩跟核桃似的眼,瞞不過任何人。
膩在她爹爹所住的主院裡,冰蘭擰了用冷水泡過的溼布搭在任清眼睛上,看她那雙眼睛,明天早上能好就不錯了。
“清兒,爹爹有話跟你說。”任宜杭邊說著邊向旁邊的冰蘭使了個眼色,冰蘭見了,忙領了正在收拾屋子的芷容和竹容出去了。
“嗯,說吧。”任清半仰著頭,隨口答到。
“清兒,你再過兩個月就要及笄了,爹爹想跟你說說你母親的事情。”
這個話題任宜杭猶豫了好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