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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法與其他公侯所贈禮物相比,但如今正值戰亂,皇后此舉倒贏得了不少讚譽。
劉家幾乎請到了長安所有公親貴族,包括許多平時與其政見不合的大臣,這一日,沛國公府萬人空巷。
直到吉時宴席開始,都無人察覺,暴風雨即將來臨,黑暗的陰謀將要拉開序幕。
被替換掉的新娘進入洞房後,酒宴開始。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隨著其中一人轟然倒下,周遭頓時陷入死靜,隨後女子的尖叫、孩子的驚呼,整個宴席像是炸開了鍋一般,所有與會來客露出驚恐與懼怕,然而當他們本能想要逃出時,尖利的刀鋒已經對向了他們。
死去之人名叫霍原,乃是近幾年來御前的紅人,因提出改革舊政的提案而被嬴珩看重。此時他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臉色發青口吐白沫,看樣子是中了劇毒。從他嘴裡一直髮出咿呀的聲音,正當他掙扎著伸手,抓向這宴席主人劉邦的褲腳時,一把長刀從他後心貫穿而入,直取其性命。
在座的婦孺還在哭喊,徐慶領著一隊羽林衛魚貫而入,將宴席上所有人包圍,並朝蕭何回報道:“回稟丞相,城安王嬴瑀意圖謀反,擅自引兵入長安,已挾持太后,潛入未央宮!”
靜靜坐於角落的城安王聽到有人提及自己,緩緩站起,冷冷道:“你好大的膽子,本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
那沉冷的模樣全然不似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嬴瑀,因此徐慶先是一怔,回過神來後,才指著嬴瑀提聲喝道:“逆賊,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你勾結朝廷官員,意圖謀反,已是死罪。”
“誰謀反還不知道呢!”嬴瑀詭異地一笑,手中摺扇抖起,身後湧來一群提劍揮刀的江湖人,緊緊將他圍住,“沛國公,蕭丞相,您二位若說本王謀反,便要拿出皇帝親下的聖旨,本王是先帝親封的藩王,有自己的領地,只有當今聖上才有權處置本王。”
劉邦始終沉沉看著他,待聽他說完,才冷硬地笑道:“殿下說的這些不無道理,不過首先,殿下得是真的城安王,而當今聖上……得是真的皇上。”
嬴瑀淡淡笑意僵在臉上,目光幽深地對視了許久,方才開口謹慎地問道:“沛國公何出此言?”
劉邦冷哼一聲,這時從屋中走出一風韻美婦,膚色略深,卻像是後天因日曬而成,氣質雍容,不似尋常貴婦。
那婦人站到劉邦身旁,目光陰翳地掃過席上眾人,最終停留在嬴瑀身上,神色恍惚,不自覺地嘆息:“像啊,太像了。”
正在嬴瑀不知所云時,那婦人深吸口氣,從雲袖中拿出一枚印章,半舉在胸前,上面刻著幾個篆字,“本宮遠嫁之前被封作樂安公主,如今正是羌族如今的太后。”
介紹完自己,樂安公主左右看了一遍,見眾人皆是一副恨意的眼神,也不與其計較,只淡淡笑道:“本宮雖已嫁到羌族,心魂卻始終留在中原大秦的,本宮知道你們憎恨羌人侵襲了大秦的邊疆,又屠戮了數萬秦人將士,可是本宮與首領也是無可奈何,只因你們的皇上從來就不是真正的皇上!”
嬴瑀唇齒緊緊抿住,面色鐵青。
樂安公主抬起胳膊,轉身指著未央宮的方向,語意堅定又鏗鏘地道:“那裡面,住著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大秦的皇帝,先帝壓根就沒有子嗣。當初的皇后,也就是現在你們的太后,因身體虛弱,懷胎未足三月便小產了,當時本宮是她身邊一名侍女,眼睜睜看著她失去腹中胎兒,並且太醫診斷她終身不可再孕,而她卻為了穩固後位,不知從哪抱來一個嬰兒,那嬰兒便是當今皇上。而本宮,也正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才被髮配到苦寒之地,侍奉蠻夷,終日過著漂泊無依的生活。”
“而他。”樂安公主轉過頭,目光深深看向嬴瑀,“他也並非將閭之子,大家都知道,城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