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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神秘。”沈意忍不住抱怨。
他們都是從小捱過師父棍棒教育的,不過師父教他們是實實在在的教,縱使以前偷偷恨過,但師父也只是教他們唱戲,別的事師父並不能做主,而且他選擇了自盡,無論他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留在沈宅,都在這件事上表達出了他的態度,正是這種態度讓魚年和他的師兄們能夠釋懷——同時對師父離世這件事抱有比以前更多的遺憾。
畢竟如今他們都已經長大,而且擁有了凡事能自己做主的力量,對許多事的看法也有都有所不同了。
“不知道師父有什麼苦衷。”沈綏說。
“現在師父已經離世,光靠猜是猜不出來的。”沈慕說。
“隨便吧,怎麼都好,我們畢竟有優勢,現在想來,師父教的東西不能讓他白教了。”沈凡說。
“我還準備開班授課,把師父教的東西都傳下去,這樣我們就能解放了!”魚年說。
“解放”,魚年用了一個非常特殊的詞。
要說起來他們絕對不是自願學戲的,可是因為戲曲的特殊性,使得他們如今揹負了傳承的使命。
命運就是這麼弔詭。
因此沈青等人對魚年這句話完全能夠感同身受。
“小魚,真好啊!”沈鈞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他是有感而發,在場所有人卻瞬間都明瞭。
是真好啊,能自由呼吸空氣,人生不會再被任何人安排,而這一切,要說起來,都歸功於小魚和沈玉。
“我也覺得。”魚年“嘿嘿”一笑,搭上了左右二人的肩。
頓時,九個人互相之間都將手搭上身邊人的肩膀,彷彿在傳遞彼此的力量和感受一般,他們爽朗的笑了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遠處鎮守小島的沈凌雲也差不多將島上最近發生的大小事與沈玉彙報完畢,就見那邊幾個人勾肩搭背說說笑笑的樣子,不禁問說:“小魚又帶來什麼好訊息啦?”
沈玉遠遠瞧過去,也笑說:“要說起來也不算好訊息,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任務。”
“什麼任務,我們能行嗎?”沈凌雲問。
“我們都不行,就只有他們幾個能行。”沈玉搖頭道。
這麼一說,沈凌雲大概也就明白了。
“他們之前出了幾個任務,默契非常好,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樣一想,他們可是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一直都沒有分開過!”
“也是難得的緣分。”沈玉也有些感慨,相比起來,他和小魚認識得都要比他們來得晚。
“不過要我說,他們這幾個如果不是小時候的遭遇,如果都能安安穩穩地長在外頭,那麼或許早就都是大明星了!”沈凌雲忍不住道。
沈玉看沈凌雲的表情,忽然瞭然道:“你如果真的看上了誰,別磨蹭,所謂近水樓臺,若是讓別人搶了先,後悔就來不及了。”
要說起魚年這幾個師兄,長得可是個個都標緻得不行,而且因為他們自小學戲,每個人的氣質都超凡脫俗,把個把直男掰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