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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蘅眼睛都不錯地盯著陸湛,不到三尺的距離,竟然能駕著馬走出“弓”形步,讓衛蘅有一種“人馬合一”的感覺,彷彿那馬就是陸湛自己的腳一般,圓轉自如。
再看陸湛的表情,輕鬆淡然,彷彿是閒庭興步,而非在激烈的馬球場上一般,他想帶球去哪兒就去哪兒,直入無人之地一般。
衛蘅看得又驚訝又佩服,前半場,武學院簡直是被東山書院壓著在打,後半場東山書院的學子好像體力不濟一般,微微落到了下風。可衛蘅看得出來,陸湛那根本就是故意放水,否則以他的能耐,剛才晉陽根本搶不走他的球。
比賽看到這兒,衛蘅也就沒了激、情,她忍不住往商彥升瞧去,他也坐在看臺上,不過目光是看向對面的魏雅欣的。
衛蘅瞧了商彥升好幾次,他的視線都膠著在魏雅欣身上,他對魏雅欣的心思,還有什麼可懷疑的。上一次,她還以為衛芳那副神態是大題小做,卻沒想到衛芳可能看到的比她還要多。
衛蘅在看向商彥升,也有人在不著痕跡地看她。魏雅欣瞧著衛蘅不停地看商彥升,心下不由一動。
這世上的男女之事,最是說不清道不明,魏雅欣看商彥升不過爾爾,但是並不妨礙其他姑娘心儀商彥升。
說實話,商彥升長得不錯,個子也高,又才華橫溢,是東山書院裡的佼佼者,若非家世差了些,的確是女子的良配。
想到這兒,魏雅欣便破天荒地回了商彥升一眼。
除了魏雅欣之外,商彥升也察覺到了衛蘅的視線頻頻落在他身上。對於稍微出色一點兒的男子而言,他們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天下的女人但凡看他的都是有意於他的。
所以當衛蘅再次看向商彥升的時候,商彥升回望著她笑了笑,帶著一絲得意而又故作沉穩,可不過片刻,他又朝衛蘅看來,再次笑了笑。
這樣的故作姿態,叫衛蘅的胃當時就像吃了一條蛇進去一般噁心,原來她真的是一直都想岔了,衛芳和商彥升的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那都是人前。
衛蘅嘆息一聲,這輩子也不知道衛芳會嫁給誰,但是商彥升肯定是不行了,這樣趨炎附勢的小人,衛蘅反正是看不上的,想來衛芳肯定也看不上。
等京城這幾個學院的馬球賽結束,日子就溜進了曬得人頭頂冒煙的六月。好在半年考設在六月初,考完了便會休學到八月裡才重新上學。
半年考的時候,女學會在整個學院裡排列名次。
這裡頭有個講究,比如每門課藝分五等,優、良、中、合格、差,各自對應一分,加起來的總和再除以總的課藝數便是最後的成績。
比方,衛蘅選了十門課藝,八門優、兩門良,這就是四十八分,再除十,就得了四又五分之四分。
這已經算是頂好的成績了,可惜女學裡能人輩出,像衛萱、周月娥、陸怡元等都是五分的成績,魏雅欣也是五分。所以衛蘅的綜合排名也只是在四十開外。
可是哪怕是五分的成績,也算不得什麼值得說的事情,大多人選的本就是自己擅長的課藝,女學裡真正的有挑戰的還是每年的年考以及最後的結業考。
在年考裡成績優異的,便可以跳級,那才是長臉的事情。
不過現在操心年考就太早了,衛蘅現在的心已經如野馬一般奔向山間了。何氏在京郊的玉壘山有一處別莊,涼爽清淨,衛蘅早就央求了何氏,女學停學時就要去那邊避暑。
哪知衛蘅剛將行李收拾好,宮裡就來了內侍傳旨。原來是八公主和九公主去西山避暑,貴妃請了皇后的懿旨,邀衛蘅還有京城其他幾個貴女,一同去西山的皇家別院陪伴兩位公主。
所謂伴君如伴虎,而驕縱的公主比皇帝還可怕,衛蘅接到訊息時,就納悶兒了,她與兩位公主平日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