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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賀青道。
「你好歹問問啊。」胡梅急切道。
賀青抬頭看她,胡梅察覺到自己問得太多,緩了緩表情一笑,道:「畢竟你們是朋友,而且關係還這麼好。」
胡梅話裡帶著躍躍的試探,賀青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但他沒說話。在他低頭繼續工作的時候,胡梅果然說出了她的想法。
「他那麼有錢,認識的人肯定也多。你能不能問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北城舞蹈學院的朋友。小瑜想上北城舞蹈學院,但門檻太高了,而且大家都找關係,我怕她到時候因為沒關係再被唰下來了。」胡梅道。
從上週開始,賀瑜就開始參加學校的藝考了。她個人傾向考北城舞蹈學院,北城舞蹈學院是國內最好的舞蹈學院之一,能考上的都是頂尖的學生。賀瑜的能力很出眾,可是放到全國這麼多舞蹈生中未必就足夠拔尖。再加上現在舞蹈學院的招生名額少,還有些靠關係進的,名額擠壓縮水得更厲害,那賀瑜考進去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胡梅整天著急,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除了著急也沒什麼能耐。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賀青的那個朋友了。
這幾天胡梅問了他不少霍境的事兒,想來也是因為這個。賀青聽她說完,低頭繼續工作道:「他不認識。」
「你都沒問怎麼知道不認識?」胡梅急道。
眼看胡梅就要從床上下來了,賀青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上次和霍境分開後,他和霍境已經兩個星期沒見面了。本來霍境幫他解決了母親的手術費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現在還要開口讓他幫忙解決賀瑜的事情。
這跟那個包養齊楓的男人對齊楓做的那些事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不用付出感情和身體,而正是這樣他更開不了口。
有時候他真覺得,倒不如一開始就霍境包養他,兩人各取所需。雖說如果當時霍境確實那麼要求,他肯定不會答應。
這些事情自然不能和胡梅說,為了平復胡梅的情緒,賀青道:「我要是讓他幫忙,賀瑜肯定就會知道。要是賀瑜知道,再知道你動手術的事情,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作為母親,胡梅是最瞭解賀瑜的性格的。她要是知道賀青借錢給她做手術,還求別人幫她進舞蹈學院,最後肯定會跟他們斷絕關係,徹底消失。
想到賀瑜,胡梅消停了一會兒,後想了想,喃喃道:「我們不讓小瑜知道不就行了麼……」
賀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假裝沒聽到胡梅的話,低頭繼續回復微信訊息。正回復的時候,病房門被開啟,病床上胡梅欣喜地叫了一聲。
「霍先生。」
賀青一下抬起了頭。
病房門口,霍境站在那裡,他穿著一件黑色大衣,裡面則是得體的西裝。他原本身材就高大挺拔,一套西裝穿上,更襯得他氣質出塵,帶著一種禁慾又矜貴的精英氣質。
在賀青抬頭看過來時,他也低眸看向了他,兩人視線交匯在一起,男人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沉。
「我來看看阿姨。」霍境道。
胡梅住院後,霍境沒來看過她。但他偶爾過來找賀青的時候,胡梅見過他。聽說他來看自己,胡梅臉上滿是熱情道。
「哎呀,謝謝霍先生,進來坐一坐吧。」
霍境的視線在賀青身上沒有離開,聽了胡梅的話,霍境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霍境和胡梅微一點頭,離開了病房。
見霍境離開,胡梅沖沙發上坐著的賀青道:「你還不快去送送霍先生。」
聽了胡梅的安排,賀青收起手機從沙發上站起來,隨著霍境一起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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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走出病房,霍境站在病房門口,似乎正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