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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書房內響起應在州的聲音,邊雲落這才推門進入。
看上去正忙著辦公的男人,頭都沒抬:“先放下吧,我一會兒吃。”
似乎是感覺到身邊的人半天沒走,應在州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來人:“嗯?你回來了,我這邊也快結束了。”
邊雲落注意到應在州抬頭時,皺起的眉頭在看到自己的那刻,便舒展開了,似乎看到他就很開心的樣子。
邊雲落的心像是被輕輕撞了一下,就想把姐姐的勸告和他目前疑心的問題全都拋到腦後。
好在邊雲落還沒有太過不理智,只是安靜的坐在屬於他的那張桌子上,等應在州忙完。
這段時間邊雲落的目前一直黏在應在州的身上,他對外貌的美醜從來都是不在意的,之前也很少會關注應在州的皮相。
但現在大概是應了那句情人眼裡出西施,邊雲落髮現自己現在看應在州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好看。
倒不是審美的變化,而是心態上帶來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好了。”應在州終於處理完工作,笑著拽過邊雲落拿來的餐盤,開始吃飯。
邊雲落攥緊了放在桌下的手,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應在州現在病還沒有好,肯定是不能直接問他資助的事。
而三樓那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房間,邊雲落覺得也許會和應在州的病情有關,不知道能不能作為突破口:“應先生,三樓的那個房間為什麼這麼神秘呢?”
正在吃飯的應在州動作微滯,眼神飄忽頗為心虛就是不敢看邊雲落:“你問這個幹什麼,裡面只是些雜物亂的很,改天我收拾好了自然就能進了。”
“既然這樣,不如讓管家他們早點收拾出來?”邊雲落觀察著應在州的微表情。
聽到有人要進去時,應在州顯得更慌張了:“不用了,前兩天我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管家之前是個間諜你忘了嗎,我不放心別人收拾。”
邊雲落假裝理解沒有繼續追問,但心裡依舊對這件事極為在意。
只是雜物的話,應在州為什麼要表現得這樣緊張?他要怎麼才能讓應在州同意自己進去那個房間呢?
晚間睡覺時,邊雲路依舊沒有想出辦法。
“爸爸爸爸,我想看媽媽變身好不好。”洗漱完穿著小恐龍睡衣的綿綿躺在床上,拉著邊雲落的手撒著嬌。
應在州正在浴室洗澡,邊雲落不忍心拒絕綿綿的小要求,不過應在州的恐龍睡衣還在兩人的臥室。
邊雲落摸了摸綿綿的頭,索性起身,決定去把應在州的恐龍睡衣直接拿過來:“好。”
等邊雲落離開兒童房後,綿綿突然從床上跑到浴室門口,踮著腳尖敲了敲門,向裡面說了句:“媽媽猜對了,爸爸真的出去了。”
浴室門開啟,穿戴整齊連頭髮絲兒頭沒溼的應在州把綿綿抱起來:“那是我贏了,綿綿是不是應該親親我?”
信守承諾的綿綿“啵唧”在應在州的臉上親了一大口,然後被抱回床上,應在州這才真正的開始洗澡。
走廊另一邊,進入兩人臥室的邊雲落開啟了房間的燈,盯著門口放著的開口大敞的紙箱半天沒有動作。
紙箱中放在明面上的便是他還在鄉下土坯房時拍的照片。
這好像是當年慈善機構幫他拍下的照片,邊雲落在紙箱旁蹲下。
紙箱中的照片極多,除去慈善機構早期幫他拍的那些,還有邊雲落上學期間領獎或是參加活動時留下的照片,有些是邊雲落寄給資助方的,有些卻是他未曾見過的照片。
按理說他上大學後應該就沒再接受過資助,但邊雲落仍舊看到了他不少他大學時期的照片。
除了照片還有不少小物品,他同款的獎盃,獎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