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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太多,邊雲落第二天早上意外的起晚了十幾分鍾。
掀開沉重的眼皮,邊雲落看著屋中陌生的擺設,神情略顯恍惚,對了,他昨晚好像還想問應在州什麼問題來著?邊雲落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只能作罷的邊雲落從床上坐起。
這時,厚重的窗簾被人拉開,清晨的微光鋪灑進來。
坐在窗前小沙發上的應在州裝模作樣地拿著財經報紙。
現在六點都不到,也不知道應在州多早就起來了,以至與能夠西裝革履的坐在窗前。
空氣中細小的灰塵在陽光下飛舞,應在州今天穿了身霧霾藍的西裝,裡面配著白襯衫。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就連頭髮也梳的一絲不苟。
如果忽略報紙上顯然是兩年前的時間的話,一切上上去都是這麼的富有貴族氣息。
邊雲落看到應在州的瞬間,分明見到財經報驟然被應在州捏皺了。
男人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起的未免太晚,快點換好衣服,下來吃飯。”
說完話後,應在州放下財經報,雙手插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邊雲落迷茫的坐在床上,盯著應在州發在沙發上的那張財經報。
應在州的時間觀念也出現問題了?
床頭備好了今天的衣服,邊雲落遲疑地開啟,看到衣服的全貌這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他是真的害怕應在州又給他準備些,黃的粉的連帽衫什麼的。
如果穿成那樣去學校,且不說汪老師會不會圍著他不停長嘆短噓,學生們的眼神也多多少少讓他有點扛不住。
邊雲落下樓後,應在州正四平八穩地坐在餐桌前,身後站著那位中年管家,兩人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說些什麼。
在看到他時,兩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談。
應在州朝著邊雲落抬了抬下巴:“來吃飯,從沒有人能讓我等這麼久,你還是頭一個。”
邊雲落站在樓梯上,面露疑惑。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應在州的狀態好像有點奇怪?
後面的管家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應在州。
邊雲落有些在意,但還是坐到了餐桌前。
早餐早已準備好,整齊的放置在桌上。
邊雲落瞧著桌上中西餐點一應俱全,一眼望不到頭的早餐,有些恍惚。
這就是打算吃一個看一個,扔一個?
“邊先生,少爺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所以吩咐阿姨都做來嚐嚐,您喜歡什麼就說。”管家給邊雲落布著菜,明顯在幫應在州說好話。
被提及的應在州本人卻看都不看邊雲落一眼。
果然很奇怪,從兩人相遇起,應在州就像塊膏藥似的。
前兩天更是嚷嚷著要結婚,怎麼一晚上過去,突然變得疏遠起來,難不成是病情有所好轉?
邊雲落咬著蟹黃包,默默分析著應在州的奇怪表現。
飯後,應在州語氣生硬:“你自己去散步,我還有工作要做。”
散步?啊,邊雲落這才想起來,昨天他跟應在州說過,他有的時候早上會出去散散步。
不過那也是偶爾,今天這個時間不算早了,應在州家離學校又遠,他該把綿綿叫起來,送孩子上學去了。
“嗯。”邊雲落擦擦嘴,“今天就不去了,我去叫綿綿起床。”
眼見邊雲落要離開,管家生氣地偷偷戳了戳應在州,無聲的用嘴型催促著他:“少爺,快啊!”
不厭其煩的應在州這才開了尊口,“等等!”
真是麻煩的oga,他不過是剛剛疏遠了一點,就鬧小脾氣跟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