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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一愣,“真,真的啊。”
邊雲落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也許是因為平常邊雲落從不開玩笑,永遠一本正經。
白玦下意識的沒有懷疑,把戒指帶上了,意外的好像真的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
“好像,真的有用哎。”白玦傻兮兮地看著手上的戒指,“那,小云你怎麼辦啊?”
邊雲落把兜裡的東西都拿出來,一一帶上:“還有很多。”
白玦撓撓頭,完全察覺到,邊雲路是在哄他:“高僧,還挺敬業哈。”
“白總,開始了。”秘書再次催促道。
場內,被單獨安排在高臺上的應在州臉色臭的要死。
“李秘書,已經等了多久了,怎麼還不開始?”應在州怒氣衝衝的問。
李秘書看看時間:“我們剛落座一分鐘左右,應總。”
應在州發出聲氣音,憤怒地撐著下巴,看向下方。
幕布拉開。
不耐煩的應在州突然直起身,兩眼發直地盯著臺上的人。
邊雲落抬手調整著話筒,手指上組合款的關節戒和戒指,圈住邊雲落修長白皙的手。
不但沒有像造型師想象中的那樣,為他添上幾分活潑氣質,反而將人襯的愈發高不可攀。
流暢的英文響起。
邊雲落說了什麼,應在州一句都沒仔細聽,他從高處看不清晰。
而包廂內的大螢幕,又一直在給邊雲落身邊的白玦大特寫。
應在州情不自禁地按住座椅扶手,整個人向前傾去,想要努力透過面前的落地窗看清檯上的人。
沒錯,雖然看不清,但那絕對是邊雲落。
他在校門口守了半天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應在州抓心撓肝的,鏡頭終於給到了邊雲落。
“小嬌妻”站姿挺拔,美顏精緻,儘管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他沒戴眼鏡,頭髮梳上去後眉眼被清晰地露了出來。
深灰色的眸子在燈光下十分通透。
冰冷的氣質盡顯,像是裹在冬日夜空中,難以出觸碰,散發著清輝的皎月。
應在州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時隔四年,他又看到了邊雲落額側的小紅痣。
應在州緊盯著螢幕中的邊雲落不放。
“小嬌妻”的眼睛有點紅,和四年前如出一轍。
發生關係的那天,其實應在州記不太清了。
但他隱約記得,邊雲落哭了,像只驕傲高冷的貓咪,被人強行翻過來吸肚皮時一樣。
想反抗,卻只能眼淚汪汪地發出嬌軟的叫聲。
應在州抬手遮住嘴唇,他知道為什麼邊雲落會出現在這裡了。
恐怕是為了賺外快吧。
自從知道邊雲落的狀況後,他找了不少描寫底層人民生活的書。
養個孩子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似乎負擔很大。
鏡頭粗略的掃過下方的競拍者,應在州搭在扶手上的手驟然收緊。
他不喜歡有些人不禮貌的眼神
邊雲落一個穿越人員,為了背下今天的這點稿子肯定費力不少勁。
果然,還是應該早點把人娶回家。
他的人怎麼能夠為了那麼點小錢,受這種苦!
鏡頭再次黏在了白玦的臉上。
即將和白玦又合作的應在州,腦海中自動顯現出白玦的資料。
白玦,28歲,在任兩年,管理能力不錯,但心態脆弱,膽子極小。
長相中上,肯定是比不上他這種絕世容顏,能力也不用說了,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趕得上他。
而且已經訂婚,毫無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