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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紅,漂亮的鳳眼含著淚花依舊很兇的瞪他,手中的脖頸異常脆弱纖細,似乎一折就斷了,他心中升騰起一種奇異的感覺,稍微收了些力氣,這位太守家的公子有點過於弱氣了。
“你們給我住手!”山長跟著許暮趕了過來,幸好他趕來的及時,鬱棠才免於脖子被掐斷的風險。
山長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這裡是讀書勝地,不是你們逞兇鬥勇的格鬥場!打架那幾個,給我過來!”
鬱棠和其他幾個人跟在山長後面,她捂住頸子,惡狠狠的瞪了崔九真和關齊豫一眼,這不扭頭還好,一扭頭就看到了被打成豬頭的沈北修,司馬峻這廝下手也太狠了吧!都說打人不要打臉,司馬峻這廝好像就打人家臉了。
她扭頭下意識的想看一眼司馬峻,不料和這個煞神的視線對了個正著,她連忙錯開了視線,沒能看到司馬峻在下一刻將目光投向了她的頸子,眼中閃爍出野獸一樣的暗芒。鬱棠天生淤痕體質,一有點傷碰就很明顯,她不知道她那雪白的頸子上浮現出五個青紫的指印,明晃晃的格外顯眼,也格外的招人。
到了僻靜之處,山長轉身看向身後的眾人。
“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
鬱棠連忙道:“這件事所有的起因都是因為司馬峻,我已經搬了出來,他非要我搬回去,沈北修幫我攔他,他就打人家!”
司馬峻冷淡地瞥了一眼鬱棠,沒有反駁。
山長捋了一下鬍鬚:“那你和關齊豫又是怎麼回事?”
崔九真站了出來:“此事是學生的過錯,學生和鬱公子起了爭執,受了點傷,關兄為了幫學生才和鬱公子起了爭端。”她挽起袖子的手還能看到血色的傷口,倒顯可憐。
山長又問:“你和鬱朗因何起爭執?”
“學生見司馬公子和沈公子打的厲害,想到此事因鬱公子而起,想讓鬱公子站出來勸說一下,沒想到鬱公子非但不願意還將學生推倒在地。”崔九真說完,司馬峻和沈北修都看向鬱棠。
鬱棠心虛的嚥了一下口水:“瞧我作甚,明明是你們自己要打的。”她這句話慣會寒人心。
司馬峻冷笑一聲:“沈北修,瞧瞧你幫的是什麼東西,你為她拼死拼活又如何,她可不會承你的情。”
沈北修反譏道:“那是在下的事,和司馬公子無關。”
“好了!”山長大喊一聲:“無論什麼原因,你們五個都有錯,罰你們今天打掃整個書院,不打掃乾淨不許吃飯,我會讓周夫子監督你們的,誰也不能偷懶。”
“什麼?”鬱棠崩潰大喊,整個書院那麼大,他們怎麼打掃的完呀!
山長沒有理會她,徑直離開了。
等山長一走,鬱棠就氣呼呼的看向崔九真和關齊豫:“都怪你們兩個!”要不是崔九真跑出來,她怎麼會和關齊豫打起來,也不會被牽連進來。
關齊豫把崔九真護在身後,冷冷的看著她:“怎麼,還想和我打一架麼?”他說著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鬱棠的脖頸上,那處怎麼看著那麼……,讓人有種想再掐上去做些什麼。
司馬峻這時擋在了鬱棠的面前,極度不爽他落在鬱棠身上的視線:“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她,在這個書院只有我能欺負她!”
神經病,她憑什麼要被他欺負,鬱棠剛要反駁,被沈北修拉住了手腕:“跟我走。”
他的豬頭臉實在看不出來是什麼神情,不過也是因為她才被打成了這副模樣,愧疚心理作祟,她沒有反抗,由著他拉走了。
沈北修帶著她到了晨讀的地方,將門後的掃帚遞給她:“開始打掃吧。”
鬱棠接過掃帚,滿臉的不滿:“我不想掃!”
沈北修沒有埋怨,只是看了她一眼,繼續打掃。
鬱棠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