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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棠回來後,沒過多久,阿楠也被關五送了回來,阿楠倒沒遇上什麼壞事,就是為了找她整個人急壞了,看到鬱棠後就抱著鬱棠不顧形象的大哭,鬱棠知道阿楠是真的怕,怕和她失散,怕再也見不到她了,她們自小相互扶持著長大,雖不是親人,但早就勝似親人了。
自那夜後,鬱棠在開學前再也沒見過關齊豫,她也不想見他,否則總會覺得欠他一個人情沒有還。
開學的前兩天,鬱棠打算提前去書院,於是和慧真辭別離開了姑蘇寺,她沒跟慧真解釋,所以慧真只以為她是回太守府。
鬱棠和阿楠回到山上的時候,已經有學子比她們更早到了,書院的各處都能看到這些學子用功讀書的身影,他們多半是寒門出身,只能寄希望於透過讀書來勝天半子。
鬱棠看著眼前的情景也不自覺地拿出書來想要朗讀:“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剛讀完一句,她就有點讀不下去了,君子以自強不息,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君子,也不能科舉!那群男人們,就算是寒門出身,也有個科舉的機會,她們女子有什麼?嫁人的機會麼?
鬱棠越想越氣,後面直接把書揚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空曠的臥房,沒有相識的學子,自己待著好生無聊,不知道沈北修什麼時候來,她不知道,她惦記的人此刻在太守府。
沈北修一邊和鬱太守寒暄著,一邊讓下人們將一馬車的禮品貨物往太守府裡抬。
鬱太守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爭氣,居然在書院結識了晉商之首的沈家繼承人,只是上門來做客就帶了那麼多禮品,不愧是富甲一方的存在,出手就是闊綽,鬱太守整個人都笑開了花。
沈北修此番過來也是有些試探意味,他想知道鬱朗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不知鬱朗,鬱兄何在?”
鬱太守撫須道:“他這一月都沒回來,不知道跑什麼地方遊玩去了。”
沈北修有些擔心地問道:“書院放假一月,鬱兄都沒有回來麼?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鬱太守擺了擺手:“那倒沒什麼事,他時常給家裡來信,以前也是,經常跑出去,大半個月見不著人,這次去書院應該悶壞了,老夫所幸就由著他了。”
這鬱太守也太過心大了些,兒子月假未歸,居然一點也不為孩子著急,鬱太守越這樣,沈北修就越發懷疑鬱朗的身份,他認為這是鬱太守不想他見鬱朗的藉口,因為鬱朗根本就不是鬱朗。
沈北修見不到相見的人,在鬱府沒有停留多久就告辭了。
沈北修上午去的太守府,司馬峻正好和他錯過,他是下午去的太守府。
司馬峻本來想回東洲後先看望父母,中秋也不過了,直接來太守府拜訪,但他剛回去宮裡就傳來訊息,他的皇帝叔父要他的父王去宮裡過中秋,皇家裡的骯髒事太多了,司馬峻怕他父王自己去宮裡被算計的一去不回,決定陪著他的父王一起進宮,拜訪鬱府的事也因此耽擱了下來。
開學在即,司馬峻總算抽出了時間來鬱府拜訪,說是來拜訪,其實他的主要目的和沈北修的目的是一樣的,那就是搞清楚鬱朗的真實身份。
讓司馬峻失望的是,他和沈北修得到的答案沒什麼兩樣。
這應該是鬱太守最開心的一天,他那個滿腦子只有武學的兒子去書院讀個書居然開竅了,在書院不只結識了沈家繼承人,還結識了東洲王府的世子,兩位一看都是人中龍鳳,將來必定大作為,如此可見,他太守府興盛在即啊。
鬱太守的夫人盛茵看到司馬峻的第一眼就兩眼放光,這位世子不光家世好,連模樣也是如此的丰神俊朗,於是她的心思活泛起來,趁著司馬峻還沒走,忙叫丫鬟去喊她那尚未定親的女兒過來。
鬱薇原本在閨房刺繡,聽母親要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