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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俊,又俊又漂亮。」大嬸兒給了一個「我明白」的眼神。
安瀾忽然意識到大嬸兒誤會什麼了,以為他們ao戀呢。
「我不是oga。」安瀾說。
「不是也沒關係。」大嬸兒還是一副「我懂」的表情。
「好吧。他只是我同學,不是我男朋友。」安瀾覺得還是要更正一下,顧礪羽就坐在不遠處呢。
被他聽見了不好。
「你說不是,就不是。」大嬸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還是明顯不相信。
安瀾無奈地買完了單,跟顧礪羽說了聲:「走咯。」
兩人騎上腳踏車,又行入了上班上學的人潮裡。
他們幾乎一同進的教室,顧礪羽先進去,安瀾在後面。
顧礪羽把書包放下,就拎了水杯去開水間了。
前面的許星然轉過身來,撐著下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安瀾同學,什麼情況?」
安瀾正在翻模擬卷子,沒聽明白許星然的意思:「什麼『什麼情況』?」
許星然閉上眼睛,像是在仔細分辨什麼,「蔥油、花生米、芝麻、糯米……你們倆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別告訴我,你把自己的早餐扣到顧礪羽的身上去了?」
安瀾愣了愣:「班長,你鼻子太靈光了吧?」
「所以,果然有情況?」許星然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坦白交代。」
「就……我請他吃了個早餐。拌麵、肉餅湯還有麻團。」
「你怎麼會請顧礪羽吃早餐呢?」許星然又問。
「因為他幫了我一個忙,我答應了請他吃飯的啊。」安瀾沒有提那件事跟李振南有關,因為李振南就坐在教室裡啊。
「哦,那下次我也要幫你忙。」許星然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說。
「為了讓我請你吃飯?」安瀾樂了。
「對啊。」
「想我請你吃飯還不容易。月考完了走起啊。」安瀾抬了抬下巴。
「那你對我好一點。」許星然又說。
「為什麼?」
「萬一月考完了,我就是你同桌了呢?」
許星然笑了一下,回過頭去了。
但是安瀾卻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可仔細想想,他跟許星然做同桌的機會幾乎是不存在的。
按照成績選位置,許星然必然比安瀾先選,講白了……面對空蕩蕩的教室,許星然無法預測安瀾會選擇坐哪裡。反倒是安瀾,比許星然更有選擇同桌的權利。
這一週的週末很快就來了,觀山海的練習賽也要開始了。
安瀾所在的俱樂部名字很普通,叫做「雲上俱樂部」。
他去俱樂部裡領槍的時候,教練都一臉擔心地拉住了他:「安瀾啊,你確定你是去觀山海俱樂部打個練習賽就回來?不是那邊要把你挖過去吧?」
安瀾搖了搖頭:「當然要回來啊。他們那邊十米移動靶男團是滿員的,難道我去坐冷板凳啊?」
「也許觀山海就是想要壟斷我們市的十米移動靶專案呢?把所有有能力贏的選手都招攬過去,沒有對手他們就能所向披靡了啊。」
安瀾好笑地拍了拍教練的後背,給了對方一個大抱抱:「觀山海里不乏優質a選手,我個人是覺得與其跟他們做隊友,不如跟他們做對手。」
「跟優質a做對手……」教練垂下眼來笑了笑,「我們雲上俱樂部,也只有你敢說這樣的話。」
安瀾的表情依舊從容,用很平靜的語氣說:「其實射擊已經是眾多競技運動裡面,跟性別還有身體肌肉以及大腦智商差別最小的專案了。能否命中,心境最重要。」
這時候,安瀾的手機已經響了,他拿出手機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