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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人家做了好事沒留名。」安源回答。
安瀾愣了一下,莫名失落的感覺湧上心頭。
有人在最危急的情況下救了他,可是他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老媽提醒說:「等你再清醒一點,警察可能會來找你問問題。你記得多少就說多少,不要勉強去想。」
「知道了。」
安瀾又睡了一會兒,直到下午六點多,喬初洛、胖花兒還有陳孬孬就都來看他了。
喬初洛一看到安瀾,眼睛就紅了,直接趴到了安瀾的床邊:「都是我不好,要是我陪著你一起去超市就沒事兒了!」
安瀾摸了摸喬初洛的腦袋,嘆了口氣:「應該說還好你沒跟著我一起去。萬一是你,後果不堪設想。」
安瀾心有餘悸地想起了那個人渣,他以為安瀾是個oga才會給他打那個東西的。
「你都不知道你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多嚇人啊,怎麼叫你都沒有反應……嚇死人了。」喬初洛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真的是一出小喬哭公瑾,安瀾有一種自己真的快要歸西的感覺。
「那你知道是誰救了我嗎?」安瀾問。
「還能是誰啊,警察叔叔啊。」喬初洛回答。
「警察叔叔是在哪裡發現我的?」安瀾又問。
「洗手間外面的椅子上。」
安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難道是警察叔叔咬了他?
不對,雖然他記憶模糊了,但是他有那麼一點印象,當自己惶惶無措地坐在洗手間裡的時候,有人敲了他的門,還念出了他的名字。
「安瀾,你脖子很疼嗎?那一針是不是扎傷了你的頸椎啊?」喬初洛緊張地問。
萬一一個不小心,脖子以下都癱瘓了呢?
安瀾趕緊安慰他說:「你別胡思亂想了。」
這時候,老媽來了,看到安瀾的同學來了,就去洗水果去了。
胖花兒和陳孬孬熱絡地去幫忙,喬初洛本來也要去,但是安瀾拽了他一下。
「我不是被針扎的地方疼。而是我後頸被咬了。」安瀾小聲說。
喬初洛愣了一下,仔細地看著安瀾,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草!既然大家都是o,你在我面前裝a有意思嗎?」
「不是……你從哪兒得來我是o的結論?」安瀾的氣差點上不來。
「你聽說過一個a被另一個a標記嗎?」喬初洛反問。
「我這個不是標記,只是對方為了救我,用標記的方式給我的體內注入alpha的資訊素而已。不然我早就領盒飯了,還用得著你小喬哭公瑾?」安瀾嘆了口氣,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說給喬初洛聽。
「可是……好奇怪啊。」喬初洛撐著下巴露出了沉思者的模樣。
「哪裡奇怪?」安瀾問。
「如果只是給你注入更加強勢的資訊素來壓制eve’s apple,咬你的手腕也可以啊,為什麼是後頸呢?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標記意味很明顯的行為嗎?」喬初洛說。
「……也許咬起來方便?這個著力面積比較大?」
喬初洛涼涼地反問:「你覺得這個藉口站得住腳嗎?」
安瀾不說話了。
說真的,喬初洛不提,安瀾一點都沒有往標記的方向去想,被喬初洛這麼一說,就感覺某扇大門被開啟,自己忍不住回憶當時的一切。
安瀾,把門開啟。
安瀾,我在這兒呢。
壓抑而溫柔,低沉又遙遠。
那個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他認識的人?
還是說,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我能看看嗎?」喬初洛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