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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而為,隨性而動。記住,要聽從自己的心,去做你認為對的事。只有這一次機會,姜禾,你一定要抓住自己想要的。」
姜禾睜開眼睛,秀眉微蹙的茫然地看向遠方平靜的湖面,吶吶道,「這是我……的聲音?這是我?」
風吹起姜禾鬢間的髮帶,吹動著她臂彎間的披帛,遠處傳來海鳥的長鳴聲,驚動了出神的姜禾。
姜禾回過神來雙手握住木欄四周環顧,並未發現什麼,她閉眼沉了口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是我,還是……不是我?」
「姝姀縣主。」
遠方傳來一聲清貴的聲音,姜禾循聲看去,只見後方駛來一隻花船。
船艙中鑽出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輕搖摺扇,陽光被扇骨折射,姜禾眯了眯眼。
「是你?」
看到這熟悉的面容,姜禾想起了她之前偷溜出宮搭了一輛順風車,還用金簪傷了馬車的主人。
雖然說她下了馬車就把那支金簪給扔了,可是借了人家馬車順風出宮總是事實。
第17章
「上次匆匆一見,還未與縣主見禮。在下阮青瑜,見過姝姀縣主。」
阮青瑜執扇行禮,面上神情溫潤端方。
待看到姜禾戒備後退一步的動作後,徑直起了身,輕搖著摺扇眯眼看向姜禾,「縣主好像並不怎麼高興碰到某,是因為什麼?」
姜禾瞧不真切阮青瑜眼中的神色,在聽到他自報家門時,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分外熟悉,同時想起了皇上和雲清道長的那些關於婚約的話。
而此時偏偏心頭有一個聲音讓自己逃離,姜禾順從心意,再次後退了一步。
阮青瑜見狀眉眼微眯,他收起摺扇從那艘船跳了過來,緩步走到姜禾面前。
「上次縣主借某出了宮,還用金簪傷了某,未留絲毫情面。剛才在街上,縣主也是一見到某就急匆匆的跑了。這次……縣主還想跑。不知某是做了什麼,讓縣主這麼害怕,一見到某就想逃。」
「你並未做什麼,只是小侯爺須知,男女大防。還請小侯爺自重。」
姜禾避開阮青瑜伸過來的摺扇,扶著木欄後退了幾步,神情緊張戒備地看著阮青瑜,垂在身側的另一側手指緊緊抓住披帛一角。
「男女大防……可是,昨夜縣主和那位陸師兄可是十分親密啊。同遊夜市,河邊放燈,一同前去蒔花閣觀賞歌舞。哦,對了。昨夜蒔花閣最後那支曲,可是樂師們新編的樂曲,聽聞此曲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離人歸來。」
阮青瑜湊到姜禾面前,摺扇展開擋住了姜禾想要拔下頭上簪子的手腕。
伸手抓住姜禾想要偷襲的另一隻手,阮青瑜看著她緊握成拳的手指,低笑出聲。
「果然,縣主分毫未改啊。每次見著某,總要與在下對打一番。是因為什麼?你的那位師兄?那可真是沒辦法,我才是與你有著婚約的人。
寧國長公主所立的婚約,你身為她的女兒,怎能輕易違背亡母遺願。」
「你閉嘴。你不配提起她。」
姜禾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不止驚住了姜禾,更是驚住了阮青瑜。
察覺到阮青瑜神色變幻,姜禾腳下一踢,在阮青瑜防禦中,順勢掙脫了他的挾制。
「阮青瑜,我說過的,那則婚約在我看來,是不作數的。
何況,那則婚約只有福壽大長公主和皇帝舅舅見過,又有何人知曉婚約是否真實。
若是空口白牙,隨意捏造,豈不是毀了我,讓長公主在泉下都無法安心。」
「難道你懷疑婚約內容?福壽大長公主並不會隨口胡謅,況且,那則婚約皇伯伯也曾見過的。你如何斷定那是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