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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那天在憲兵隊,我為什麼要放你走嗎?&rdo;紅美子像是自言自語。
&ldo;縣長說了,你心裡都是詭計!放我走也是在利用我!&rdo;他愣頭愣腦地答道。
&ldo;你真是混蛋!&rdo;紅美子突然圓睜雙眼怒視著他,&ldo;你見到陳菲菲的時候,他們已經從我佈置的幻局裡逃脫了,我能利用你什麼,如果把你關在憲兵隊裡用上大刑,我想陳菲菲會更難過,放了你,你倒返回來找到了這兒,壞了我的風水石碑矩陣,讓我這段時間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一想到這個,我恨不得掐死那個小!&rdo;
耿長樂後退一步,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也能情緒激動,一連串說出這麼多話來,以前只覺得她做派怪異,一舉一動都很做作,卻不想此時的紅美子像頭髮怒的母獸一般,眼中雖說流露出怒火,可隱匿了惡意。
&ldo;來這兒是我個人的主意,和陳菲菲無關!&rdo;他說。
紅美子突然笑了:&ldo;我可以馬上放了你,但有個條件。&rdo;
耿長樂白了她一眼:&ldo;傷天害理的事兒,我不幹!&rdo;
紅美子說:&ldo;你不用幹任何事,我只要你離開永定,走的越遠越好,永遠別回來!&rdo;
耿長樂說:&ldo;這不可能,陳菲菲要生產了,我得在她身邊保護她!&rdo;
紅美子冷冷看了他一眼:&ldo;她肚裡的孩子不是你的,難道你不知道?還是願意替別人當王八?&rdo;
耿長樂說我知道,但我當那就是我的孩子,你管不著,紅美子聽罷,沉默良久。
此刻張秋芳的頭就在船腳下,距離他們不超過十米距離,他儘管和紅美子在說話,可腦子裡卻越發混亂,那感覺就像陳菲菲曾經跟自己描述的那樣,意識劫持!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依然非常危險,她在說話的時候也能對自己的腦袋動手腳,儘管他的潛意識拼命抵抗,可依然抵擋不住光怪陸離的想法如潮水般湧入頭腦中去。
意識入侵如幽靈之手,軟綿綿的,卻能殺人於無形之中,想擺脫它就得除掉船下那顆頭,還有眼前這個紅艷的女人,如果陳菲菲隻身一人面對這對大腦組合,真的非常危險,如果能用自己的命和她二人交換,他覺得值。
剛才他在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直瞄著頭頂上那根最粗最長的石碑,周圍二十四根都掉下來了,唯有它還懸在頭上,他剛才且說且退,就是為了讓自己站到石碑下面,紅美子不明就裡,身體不自覺地隨著他的腳步前行,沒注意到死亡的陰影就懸在頭頂正上方。
眼看著紅美子進入自己設計的圈套中,他突然縱向跳起,頭頂上就是石碑垂下的鐵鏈,剛才那些石頭接連掉落,帶動這幾根鐵鏈也失去了原有位置,高低錯落不平,最低的一根已經垂落到他頭頂不遠的位置,此次他跳起來,手剛好抓住鐵鏈,落下的時候用自身重量把鏈子扯下來。
就聽見頭頂鐵素摩擦的聲音,那個巨大石碑帶著風聲呼嘯下墜,勢如泰山壓頂,那一刻,紅美子都愣了,眼巴巴地盯著大石頭朝著自己腦袋砸下來。
他閉上眼睛,面帶笑容,等著和她同歸於盡的那一刻,誰料人算不如天算,一陣冷風略過他的臉,那塊石碑竟然在他和紅美子之間掉落,大船甲板轟然作響,這塊石碑成了打碎甲板的最後一擊,黃色大船甲板整體被砸碎,船身搖晃不已,雖說船身依然穩固,可甲板破碎,所有人都無法立足,船上的人全都驚叫起來,紛紛四散逃命,畢竟腳下的河水深不見底,沒人願意生死關頭還去替別人抓人。
趁著密室中一片混亂之際,耿長樂脫衣蒙面逃下船,順勢撿起一管藥水,帶著它沿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