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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地方,再一次認證了資本家真的是沒有人性啊沒有人性。
掛了電話言之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難道讓她給顧至森這個“房東”打電話嗎?看在他這麼多次的算計,言之毅然決然的回了大院,打算冷處理,她一貫的作風就是對顧至森冷處理,沒幾天他就自己找上來了,反正他應該不會放過自己。
回了大院之後,言之就明顯不在狀態,跟老爺子說是最近公司有這附近的案子,想考察場地住回來方便點,老爺子當然萬分滿意,還說哪天讓顧至森來坐坐,好久沒和他下棋了。
言之只是呵呵笑,說知道了。心裡卻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顧至森也是搬出去之後好容易回了趟家,還拎著一推蔬菜肉類,顧媽媽很欣慰,覺得小兒子越來越有人氣,一準是那個小姑娘的原因,不過小姑娘可是有段時間沒過來了,連顧週週都每日唸叨著言小嬸不去教課了怎麼也不來家裡玩了。
“至森那,哪天你領著言之過來,咱們一家人吃頓飯。”顧媽媽一邊擇菜一邊說。
顧至森聽聞放下小侄子的汽車模型,轉頭說:“最近不行,她有些忙,等過一陣我帶她過來。”
顧媽媽和顧爸爸聽了都點點頭,只說言之是個懂事的孩子,旁邊顧週週聽了更是高興地跳起來,讓他媽媽好個笑他。
而顧至森卻是沉著臉,這丫頭既然知道了公寓的事情,怎麼樣也應該打個電話來問問吧,居然不聲不息的就回了大院,真當他沒脾氣呢。
幾天之後,言之已經坐上回a市的火車,過些日子就是她父母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回去,這次正好因著顧至森擾的她頭疼,就早點來了,走的時候還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一聲,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有資格告訴他這些吧,無奈的笑笑自己。
幾日都忍著沒給言之打電話,也不去看她,偏偏這丫頭真給他面子,也是同樣地對待他,顧至森忍不住就驅車去了大院,先前打了電話小丫頭愣是不接。
正巧在門口就看到沈老爺子遛彎:“外公,您鍛鍊呢。”
“哎喲,小顧啊,快來和我殺兩盤。”老爺子熟絡的拉著他,顧至森卻有些尷尬,微微笑說:“哎,外公您慢點。”
進了屋又不見言之的影子,以為是在房間呢,就陪著老爺子下了兩盤,皆輸。可就是不見老爺子提言之,只顧著下棋。
忍不住就問:“外公,怎麼沒見之之呢?”
老爺子抬眼,眉間有著一些哀愁:“我女兒過幾天忌日,之之早些日子就回去準備了,每年都是她自己回去,我也是沒臉見我的女兒啊。”
這才知道原來是這樣,顧至森當下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安慰著老爺子,說這些天也過去幫幫忙,叫他不要擔心:“外公,是我疏忽了,您放心吧,我明天就過去看看。”
隔天顧至森就開車去了a市。
言之下了車就看到來接車的初中同學,也是這些年她唯一一個談得來的男性朋友,翟晉揚。
他是言之的初中同學,是她這些年來出了蔚藍唯一一個可以傾心交談的人,他大概是喜歡她的,可言之清楚的知道,他們不可能。
不同於和徐正是因為不愛,不同於顧至森因為害怕而猶豫,只是因為言之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來之前翟晉揚就聯絡她,說好回來的時候要去接她,兩人一年沒見,見了面卻仍舊熟絡,行李送回酒店,兩人就去了曾經一起上學的學校,學校不大,兩人沿著操場,慢慢走,微風吹著,格外舒心。
言之心情很好,仰著頭微笑:“晉揚,每次來這裡都感覺全身的壓力都消失了!”
翟晉揚看著她的樣子,也笑出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是啊,感覺就回到了小時候,我們還在這裡跑步,你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