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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玎雪尋思,如果找人這事拜託姚良去完成,肯定很快就會有結果,畢竟他對項墜有感應,不然上回她們仨在停車場遇襲的時候,姚良怎麼知道的呢?還神奇的趕來化解危機?
可總不能事事都依賴姚良啊,畢竟自己也不是普通人,何況咱還有組織呢,而且家醜不可外揚,知道姚燊失身醜事的人越少越好,因為那不僅關於姚燊的臉皮,也牽連著自己的顏面。
於是,魏玎雪就將玷汙了姚燊身體的那個混蛋的照片剪輯過後發給婦女統一戰線聯盟的五個副盟主,並附帶了一句話:你們問問有誰知道這傢伙的詳細資訊。
“盟主,您稍等,我儘快給您回覆。”五個副盟主基本口徑一致的回應了魏玎雪。
果然人多好辦事,三分鐘後那混蛋比較詳細的資訊出現在魏玎雪的眼前。
胡山,男,41歲,無固定職業,有同性戀傾向,一直單身,身高178cm,體重125kg,曾因兩次故意傷害罪被判過刑,家住西區小槐巷73號,手機號碼135xxxxxxxx。
既然現在不知道胡山在哪?那就去他家裡守株待兔唄。運氣好的話,那貨還可能沒出門呢。
於是,魏玎雪駕車趕往了西區小槐巷,距離目的地還有較遠的一段路程時,她找個停車位停下車,然後步行了過去。
因為要出門收拾混蛋,所以魏玎雪穿了身利索的運動裝,還戴了頂鴨舌帽和一副太陽鏡。
她悠悠盪盪、溜溜噠噠的花費了十幾分鍾走到了小槐巷73號胡山家外邊,然後環顧了四周,看看有沒有注意自己。
見跟前沒有閒人留意自己,魏玎雪一個箭步登上牆翻越進了胡山家破舊的小院內。
大概是胡山覺得敲詐姚燊勝券在握,往後的日子裡有大把不義之財可以揮霍,所以他昨晚心情愉悅,喝的醉醺醺的,還躺在亂糟糟的破床上繼續呼嚕呼嚕的做春秋大夢。
魏玎雪見胡山家那扇掉了漆皮早就看不出原色的木門上沒有上鎖,估摸著那傢伙十有八九在家呢,於是手上一使勁兒,把從裡邊插上的插銷給崩開了。
門剛一開,裡邊就迎面撲來一股難聞的味道。
魏玎雪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好歹門開了之後,胡山家裡的獨有氣味不那麼濃郁了。
不知是破罐子破摔的胡山心大,還是他萬萬沒想到還有人會破門而入來光顧他家,總之他是睡的醉生夢死,一點也沒覺察到有人站在他床邊。
早將被子踢下床的胡山此刻只穿著條大褲衩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床上暫停了呼嚕聲,他吧唧著嘴似乎在回味什麼。
魏玎雪一眼認出胡山脖子上戴的項墜明擺著就是姚燊的那個,心裡不禁鬆了口氣,然後她就尋思怎麼把項墜從胡山脖子上弄下來。
斟酌了一會兒後,魏玎雪抬腳伸腿用腳後跟砸向胡山的大肚子。
隨著一道清脆的咔嚓聲響起,陡然間吃痛的胡山還沒來得及喊叫出來,胖乎乎圓滾滾的身體已經呈現出V型的他雙腳和腦瓜都上揚起來。
魏玎雪瞅準時機,探身的瞬間一個蘭花指捏住胡山脖子上的項墜,把項墜從他脖子上順利的摘了下來,接著又一抬腳踩住了他的嘴。
一屁股陷進床板窟窿裡的胡山頓時醒了過來,然後忍著肚子上的劇痛就傻眼的懵了:靠!這什麼情況?我難道被入室搶劫的匪徒打劫了?
將項墜拿到手的魏玎雪從褲兜裡取出一塊手絹,把項墜包了起來,接著揣進了褲兜。
這倒不是因為魏玎雪特別愛護項墜,而是因為項墜被胡山戴的油膩膩、髒兮兮的,她不得不取出手絹包上,等回家後再好好清洗一番。
胡山看清楚打劫自己的“罪犯”是個個頭中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