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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決定一勞永逸的絕著,要在這兒除去一切妨礙他謀策江湖霸主寶座的人。對與獨角天魔八月十五德星亭之鬥,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不是一個守約的人。
同時,綠鳳和九華羽士已將天門峽石窟的事說出,許欽方面已難望獲得奧授,假使許中州的人也在八月十五到達七柳灣,豈不礙手礙腳?在這隻除掉老兇魔,再炒不過了。
行動迅疾,不虞訊息外洩,他深信即使莊中潛有青雲客的同情者,也無法將埋伏的事專出,所以他料定這次的快速埋伏大汁必定成功。
隘口行人寥落,紅日潮升。
官道折向處的山坡上,路左靠山簏處有五六戶農舍,路右有一座歇腳茅亭,行旅在爬山隘之前,可在這兒歇歇腳。
看看到了午牌初,在茅亭中歇腳的一主四僕已瞅了近一個時辰,仍沒有走的意思。主人是一個丰神絕世的書生,一雙星日曆光的閃閃。令人望之心寒。僕是四個十六七歲的俊美侍童,每人抱著一個紫緞長囊。
驀地,遠處隘中段一處凸出的山崖頂端林影中,伸出一面紅旗迎風揮展了數次,隨即隱去。
這一面,農舍後的山麓密林頂端,也隨著出現了旗,依樣揮展了數次然後隱去。
亭中的書生坐正身形,背向官道,展開手中一本書,搖頭晃腦輕輕吟哦。
不久,隘口出現了人影,共有八人,一式村夫打扮,頭上的遮陽帽戴得低低地,身形雄壯,好人挾著一個破布長卷,大踏步趕向下走。
農舍中,走出一個樵夫,腰插柴斧,肩上擱著扁擔和捆柴草索,敞開前襟走出官道向上走,迎向八名村夫,口中高聲唱道:“俺且把,妻財子祿一筆勾,五湖四海任我遊……”
走在最前面的村夫一怔,抬頭一看,露出帽下的大馬臉,原來是赤煞雙兇的大煞岑去非。
樵夫已到了他身前丈餘,不唱了,哈哈大笑道:“去非兄,當家的近況可好?”
“祖萌兄,你麼會在這兒落籍了?”大煞訝然問。
“唉!一言難盡,沒奈何,只好洗手告別綠林羅!飛龍秋雷斷了咱們的衣食哪!”樵夫無限感慨地說。
大煞向後一指,說:“當家的與獨角天魔老前輩即將到來,到許州收拾那條孽龍。祖蔭兄,隨咱們走吧,咱們東山再起之日快到了。”
樵夫沉吟片刻,一咬牙,說:“好,咱們走。”說完,大踏步轉身,一面說:“到許州的路我熟,我領諸位走捷徑早些走完黃泉路。”黃泉兩字說得含糊,八個人都沒聽清他說啥。
不消三二十步便到了茅事前,樵夫突向亭內叫:“莊主,龍當家與獨角天魔隨後即將到來。”
大煞大吃一驚,飛快地解開破布囊拔劍,吃驚地叫:“祖蔭兄,你幹什麼?”
“大名鼎鼎的四大凶人之一,年高輩尊,想不到竟會做出這種令人不齒之事,好教本莊主失望,太瞧得起你了,其實你不過是個浪得虛名不值得尊敬之徒而已。你奈何不了我秋雷,卻找家師的麻煩,可恥!我感到奇怪.你憑什麼名列四大凶人之列的?哈哈!你如果認為挾家師為要挾便可萬事如意,未免太天真了。”
終南狂客掙脫青雲客挾持,搖搖晃晃地向前走,鷹目中厲光四射,在丈外站住了。
秋雷一怔,看樣子,終南狂客並非被人所制,而是自願跟隨獨角天魔來的哩!
他怕獨角天魔乘機進擊.不敢行四拜迎師禮,僅長揖到地,說:“恩師萬安,徒兒拜揖。”
“畜生!你竟不下拜?”終南狂客怒叫。
“大敵當前,恕徒兒從權。”秋雷躬身答。
終南狂客伸出發抖的手.指著他切齒道:“你好,想不到我將你從火劍影下救出,養大,教養成人,你卻做出這種比禽獸還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