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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訴無力辯駁,她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手上的那支手槍仍然沒有鬆開。她看向埃文:“任何的革命,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布魯克林校區的那次襲擊事件是一場意外,我們的情報有誤……我們本以為不會有那麼多學生在學校的。”
“史密斯議員,你不覺得你這些辯駁很蒼白無力嗎?”埃文的話如同尖刀刺進了愛斯琳的心臟。
她看向埃文,眼神變得冷酷:“那又怎麼樣?這些事情即便不是我來做,還會有其他人去做,總會有人不滿聯邦政府的暴政來報復的,‘911’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又怎麼樣?他們來多少,我們就解決多少。”埃文也毫不退讓,兩人雖是都放下了槍,此刻房間內卻火藥味正濃。
“你是我手底下走出去的,埃文。我很遺憾,你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愛斯琳的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過去,愛斯琳還在nsa擔任局長的時候,埃文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現在的他,若不是穿著cia給他發配的這身裝備,活脫脫就是一個落魄的中年失意男。
“你少在那裡胡扯!你現在早就不是我的上級了!我來就是要取你的人頭,現在被你抓住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埃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愛斯琳卻並沒有把手中的槍舉起來,她臉上的皺紋和她剛才那番矯健的身手極為不搭。
“你覺得……你應該殺我嗎?”愛斯琳的問題讓埃文笑出了聲。
“怎麼?殺一個叛國者的頭目,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嗎?”他盯著愛斯琳手裡那把槍,腦袋裡開始想著該怎麼奪槍。
愛斯琳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你不懂,埃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的未來。我願意承擔所有的罪責,只要能夠推翻這個腐朽的舊聯邦。”
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在向埃文解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埃文冷笑著諷刺說:“是嗎?你的這個‘國家’,是建立在無辜者的獻血上,還是那些被你洗腦的木偶上?”
“洗腦?不不不……”愛斯琳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忘卻生物工程的意義。那是記憶植入技術,那不是洗腦。植入的是記憶而不是命令,不是鋼印。如果那些被我植入記憶的人不認可我的思想和理念,他們不會加入我的。”
“這只是你的託詞而已……”埃文還想辯解什麼,愛斯琳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面,一把拉開了窗簾,打斷了他的話。
愛斯琳指了指窗外,落地窗外面遠遠地能看到廣場上還聚集著很多的倖存者,他們聚在一起,點著篝火,周圍有革命軍計程車兵在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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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看看窗外吧,你覺得我們做得不夠好嗎?”
“你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解決了一個聯邦政府根本解決不了的問題嗎?”愛斯琳的話雖然簡單,但是有效。
沒錯,聯邦政府到現在沒有解決喪屍疫情,而她一夜之間就解決了紐約市的疫情,兩天時間肅清了楊克斯市。
為什麼聯邦政府如此低效呢?除了愛斯琳本人在其中有政治操作,想借著勢頭建立自己的政權之外,聯邦政府本身也確實存在重大問題。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各地的疾控中心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傳染病在美國土地上肆虐,他們在哪呢?”愛斯琳問的問題,埃文無法回答。
他其實知道原因,但是他在這個對話環境下,不能說。
“沒有許可權,對嗎?”愛斯琳知道埃文不會回答她,於是她自己給出了答案。
她接著說:“而且疫情會讓活人變成喪屍,cdc沒有自己的武裝部隊,他們沒辦法,就算想管也必須有軍隊協助。那麼,軍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