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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笑雲不苟言笑:「趁他引開鯊魚我們趕快離開。」
賀涵州反問大家:「開船去找安律師?還是去找花神的愛人?」
這話問得大家心裡惆悵,一望無盡的海水,除去雜物漂浮在海面,想要找一個人簡直如大海撈針。
林星耀挑重點說:「安娜不會讓安行玥出事的,我們應該先找花神的愛人,這樣才能通關回去。」
魏小晉眺望水面,口無遮攔:「眼前除了水便是渣,到哪去找人,找到怕也斷氣了。」突然好懷念躺沙發上打遊戲的日子。
譚笑雲突然意識到什麼,「這麼說來官山禾說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不會吧。」林星耀和魏小晉異口同聲問:「那現在怎麼辦?」
林星耀躬著身體往下看,看好戲似的:「下面都沒反應,他是不是已經被鯊魚吃掉了?」
賀涵州與江雁秋對視一眼,彼此都在琢磨官山禾留下的話。
官山禾跳進海里,身體的重量讓他一直下沉,鎧甲雖然護身,卻給游泳帶來極大的不方便。
睜眼便見張著血盆大口的鯊鬼,要想逃離不被吞下,官山禾握緊花泥刀,正想沖前,身前冒出一串水泡,很快破裂與水相融。
他便聽到兔子說:「你打不過鯊鬼的。」
兔子在官山禾懷裡懶洋洋地,官山禾聽得一清二楚,這應該不是鎧甲的原因,這兔子的來頭也許猜對了。
鯊鬼衝上來,官山禾來不及逃,它的巨嘴實在佔地面積寬廣,拼盡全力遊走也沒能逃出它嘴的範圍。
趁它沒咬合,轉身將花泥刀扎進它舌頭邊緣,雙腳往刀柄猛踢,鯊鬼咬牙,咬住官山禾的鎧甲,估計啃不動傷了牙,鬆了口。
這才逃出血口,順著鯊鬼身體游到它背上,逮住它的稜角,不論鯊鬼怎麼心急火燎就是甩不下官山禾。
「兔子,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官山禾不能說出口,只有試著對兔子發出聲音邀請,只見面前也出現一串水泡,像是剛才說話吐出去的,被扎破後他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兔子?」
一串串水泡從懷裡冒出來,又一個挨一個破碎。
「我在想,」兔子舔了舔爪子裡的糖,「你在水裡到底能憋多久。」
「憋不了多久。」官山禾瞧著有趣的水泡自謙,「就二十九分九秒而已。」
「你騙誰了?」
「我已經回答你了,」鯊鬼的稜角滑溜,在它不停擺動時,官山禾雙手必須時刻抓牢稜角。
「你就老實回答我,花神的愛人是不是你?」
兔子把丁香花當作它的窩,在上面翻了個身,撐著腦袋舔著糖,「就知道你沒良心,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別扯開話題。」眼前看到被淹沒的高樓大廈,腳下的花市建築高鵬,還有像蛇一樣盤踞的公路,始終沒有看見安行玥的蹤影。
「你回答我,再告訴你。」兔子提醒:「你的心跳聲會讓我分辨你有沒有撒謊。」
半響。
官山禾冷聲:「兔子還這麼八卦,我有仇人你要不要聽。」
「英國作家毛姆不是說過愛恨情仇,愛之越深,恨之越切。」兔子正兒八經說:「你回想一下,是不是自從見到他開始,時常就想起他,特別是在斷魂橋和我們被卷進海浪的時候?」
斷魂橋,我想的是官山禾回想,突然發覺不對,差一點就跟著對方思路跑,「你是不是欺騙了花神感情,逃跑出來的?花神為你已經成魔,你還是去見他一面,好讓眾生解脫。」
「不然,我就」
「你都把我放你心窩上了,還能對我怎麼樣?」
彼此間接連冒出來的水泡開始打架,一碰就破。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