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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當日確有殺曹大哥的想法,還好懸崖勒馬,未曾鑄成大錯,沒讓兩位前輩失望!”殷偉凡道:“善惡之際,本就一線之間,陽兄弟善能勝惡,便是正道,今日我與方丈大師將你請來,是有一件大事!”
我心想這可就說到正題了,忙道:“陽陽何德何能,敢與兩位相提並論?兩位前輩有事儘管吩咐陽陽,晚輩定當竭盡全力!”明法方丈道:“今日武林,有東方笑‘獨孤九劍’舉世無匹,聽殷掌門言道,近時他又得到‘九陰真經’秘訣,更加如虎添翼,其徒風清揚,武功也已大成,觀此子昨日所顯武功,似乎未出全力,此二人若為惡江湖,恐怕轉眼之間,江湖之上便是血雨腥風。”
我一拍榻邊道:“這東方笑殘忍之極,中山王四子徐增壽北平之府,被他師徒一夜之間,滅其滿門,世襲中山王的徐輝祖應天王府,也被東方笑一夜血洗,要不是晚輩及時趕到,恐怕徐王爺也難逃毒手,如此心狠手辣之輩,不知還要橫行幾時?”聽到這兩件滅門血案,明法與殷偉凡聳然動容,明法道:“東方笑如此殘忍狠毒,老衲雖身為佛門中人,但也要為天下除此大害。”
殷偉凡道:“但他‘獨孤九劍’獨步武林,風清揚雖稍有不足,但也相去不遠,陽兄弟,不是我滅自己威風,你武功雖高,但恐怕也不一定能勝得過他。”我苦笑道:“何止是勝不過他,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北平一戰,幾乎便死在他師徒劍下!”楊月介面道:“是啊!那次可兇險得緊,我足足照顧了他一個月才好呢!”
殷偉凡點頭道:“是啊!放眼當今武林,能與他東方笑一斗之人,非陽兄弟莫屬,今日我與方丈大師要商議之事,便是此事!”我面帶疑問瞧嚮明法方丈,明法道:“陽施主雖略遜於那東方笑,但也相去不遠,不瞞陽施主,敝寺自古相傳,有一部內功寶典,名喚《易經筋》!”我失聲道:“易筋經?!”明法一楞,道:“怎麼?你也聽過易筋經之名?”我面現尷尬之色,道:“偶有所聞而已!”其實這《易筋經》我是在小說裡見過的,相傳為少林寺的鎮寺之寶,但當此之時,我總不能說是在小說上看過吧?
明法也不追問,繼續道:“本寺這部《易筋經》,自達摩祖師以來,從無一人練成,因為這經書及內功寶典,如要練成,需藉助深厚無比內力來使筋骨移動易位,但如若內力不夠,那可兇險得緊,輕則走火癱瘓,重則吐血喪命,本寺雖然建寺千年,卻從未有人能達到如此內功,當日覺遠祖師機緣巧合,練得九陽神功,但隨即叛寺而逃,因而也未練得這易筋經,今日陽施主天縱奇才,九陽神功當世無敵,正是練這易筋經的最佳人選!”說到這裡頓了一頓。
殷偉凡介面道:“本來這易筋經寶書非少林本寺僧人絕不外傳,但如今一來並未有人有此深厚內力,二來東方笑恃技橫行,無人能制,因此我與方丈大師商議之下,決定將這易筋經神功傳於陽兄弟!”我越聽越奇,這易筋經神功,我是久聞大名,沒想到如今卻有機會練上一練這千古奇功,那是何等的快事?
我忙站起身道:“兩位前輩厚愛,陽陽受之有愧,不受卻辜負了兩位的深情厚意,因此陽陽卻之不恭,但陽陽保證,殺了東方笑之後,絕不再用此神功,以保少林千年寺規!”明法方丈道:“善哉善哉!陽施主有此苦心,實乃本寺之福,更是天下之福!”說完從身後取出一本古書,只見那書面皮發黃,年代已是極為久遠。
明法珍而重之地將經書遞於我手,我鄭重接過,只見那書封頁之上寫著三個古篆,我雖不識得,卻猜得到那是“易筋經”三字,我心頭一急,生怕那書裡面全是篆字,那我可就目不識丁了。明法彷彿看穿了我的心事,又從身後取出一書道:“剛才那本是梵文原本,內中全是梵文,這本是老衲翻譯過的譯本,只是其中圖畫,還得參照原本。”我臉上一紅,暗叫慚愧,心想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