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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
隨著董方點頭,周科立刻補上一句,“家族或宗門招式嚴禁擅自傳授外人,違者必將重罰,董主任何必冒此風險。”
沈劍心教習周科凝疊法時,杜豪就曾提及此事的嚴重性,好在三人結拜為異姓兄弟,算是打個擦邊球,饒是如此,周科心中仍過意不去,加上沈劍心返回宗門,不由得擔心是否與此事有關,如今董方與他僅是師生關係,更沒理由做到這個份上。
“怎麼,沈劍心教得,我教不得?”董方的反問透著一股子不甘。
“學生不是這個意思,義兄返回宗門至今未歸恐怕多少與教授我凝疊法有關,董主任何必為我冒天下之大不韙。”周科言辭懇切,欠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欠人情,自古人情最難還。
“放心沈劍心不是因為你回去的,再說這事也沒嚴重到犯天下大忌的程度。”看周科質樸的樣子,董方哭笑不得,這事擱其他人高興都來不及,眼前的青年還一心顧慮他人。
董方起身張開雙臂擁抱天空,沐浴秋雨,“這世上太多的資源掌控在家族與宗門手中,一代又一代止步不前,世界如一汪死水,只剩腐朽僵化,唯有打破這故步自封的局面才能煥發生機。昨天你使用凝疊法時,我發現不經意間沈劍心已走在我的前方,我卻在不知何時丟失初心。”
現實的無奈,歲月的繁瑣,一腔熱血的少年蹉跎成刻板的中年模樣,遇見沈劍心、周科何嘗不是董方的幸運。
“流水不腐戶樞不蠹,你我神賜皆側重於速度,未嘗不是一種緣分,況且今天傳授的招式已經過我改良,算不上違背規矩。”
周科靜默不語,聆聽仰望天空的中年男人直抒胸臆,這份情是不得不接了,“董主任一番好意,學生卻之不恭。”
“這樣就對了!”董方很滿意周科的答覆,“我只有一個要求,無論你將來是否做調整,遇到合適的人請傳播出去,讓它在流傳中成長,我寧願它在人海中被淘汰,也不希望它腐爛在藏書庫。”
“學生謹記於心。”周科起身向董方一拜,董方此舉於他來說不啻於沈劍心傳授凝疊法的雪中送炭。
“看好了!此招名為——雁翎·改。”
董方天青色神賜印一閃而沒,雨中留下殘影,若非遠在百米處的董方招手,周科甚至尋不見董方動向。
這般速度周科自愧不如,十幾米內興許看不出差距,可拉長至百米高下立判,且不說速度比不比得上,單是消蹤匿跡足以令周科望其項背,哪怕是比田震厲害十倍的專攻眼力的神賜者,也不見得能完全捕捉董方動作。僅一分鐘,長約千米的訓練場,董方已騰挪七八圈有餘。
“能看清我的動作麼?”董方回到周科身側,本被雨水浸溼的衣衫已是半乾。
“學生愚鈍,未能看清。”周科全神貫注堪堪跟上董方移動後的位置,遑論看清動作。
“嗯!不錯。”董方沒有責備,這是他對周科最後的試探,周科確如蔣老所言並非信口雌黃的人,開啟疊放的西裝,取出一本泛黃的皺褶冊子遞給周科,“裡面記有我改良研究雁翎·改的全部過程交給你了。”
“這……”周科猶豫沒有立即接手,“這是董主任的心血結晶,為何……”
“這麼多年的打磨,一切早已印在腦海,有需要時大不了再寫一份,現在給你用處更大。”董方依稀記得提筆寫下第一個字時的激動,眼中的周科彷彿就是當年那個背井離鄉的自己。
“學生定當用心研讀,待精通後重新交還董主任。”周科接過書冊,觸控滿是歲月的斑駁紙張,小心塞進位制服內側口袋,免被雨水打溼。
“氣隨心動,以實化虛,以虛御實,一步千行。”董方幽幽開口,一字一頓如同慢鏡頭播放重現步法。
漫步雨中的董方每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