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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套在了垂脊前端翹起的飛簷上。
秦虎拉緊繩套兒,兩手扶住撐地的長杆,身子踩在老蔫和三泰的肩頭緩緩地倒腳轉了個身,後背就緊緊地貼靠在炮臺的牆山上。
老蔫和三泰每人手持一根長杆面對著牆山穩穩地釘在那裡。秦虎拉住垂下的繩索,腳尖輕輕在三泰肩頭一點,三泰便把平頭的長杆輕輕地斜撐在了牆山上,秦虎拉住繩索調整了一下重心,右腳便向著杆頭上落了下去,三泰肩頭一輕,雙手立刻扶穩了長杆,接著老蔫也把長杆撐在了更高一點的地方,秦虎身體扭曲著貼住山牆向上一挪,左腳也離開了老蔫的肩頭落在老蔫撐住的杆頭上。
兩根長杆足有四米的長度,三泰和老蔫頂著長杆交換著升高秦虎的落腳點,當長杆全部貼住牆山的時候,秦虎的腳面已經距牆頭上最高一道圍繩不足兩尺了。
側臉往安靜的院子裡一瞄,秦虎先拉起垂索小心地把繩頭都拋進了院子,看下面兩人已經用力扶住了長杆,秦虎拉住垂索腳下用力在杆頭一點,團身一躍就蕩過了牆上的圍繩。
秦虎三人在牆下的行動雖然只是三兩分鐘,可草坡處瞪大眼睛卻又看不太清楚的鄭文鬥和滿囤都已經有了快要窒息的感覺,看到秦虎成功躍進了院子,只是興奮了一瞬卻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在四門子的大車店裡,鄭文鬥和老蔫好一番跟秦虎爭執,他倆一定要秦虎留在外面,而秦虎一句話就擋住了二人:“你們以前誰幹過這樣的偷襲?”
秦虎一路上好歹說服了眾人,現在鄭文鬥看著孤身犯險的秦虎,想起離開奉天時周聚海的囑託,擔心和愧疚把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處,就在這沉寂的片刻裡鄭文鬥思緒亂得就走了神兒。
滿囤猛地拉拉鄭文斗的袖子,壓低的聲音略帶著顫抖:“當家的,你看你看!”
西北角炮臺對著西面的視窗處一點紅光正在不斷地畫圈兒,那是秦虎蒙著紅布的電筒,是拿下炮臺的約定訊號。
鄭文鬥一拳就擂在地上,興奮地道:“快,盯住南邊的炮臺,等老蔫、三泰進去就該咱倆了。”
秦虎摸進炮臺時,一層木梯下掛著一盞昏暗的馬燈,藉著這一絲光線,秦虎悄悄邁上了樓梯,二層上三個崗哨都坐在地板上頭靠著牆角打著小呼嚕,秦虎左旋右轉每人太陽穴上就給了他們重重的一擊,三個崗哨眼都沒來及睜開就被秦虎打暈了過去。
堵嘴綁好了三個炮手,秦虎發出訊號,把窗戶拉開就把繩子順了下去,老蔫一把便搶過了繩頭,踩著斜撐在牆山上的雙股木杆幾下就鑽進了炮臺,秦虎再次垂下繩索,剛把三泰也拉了上來,身旁老蔫‘噗噗噗’地幾刀就捅進了三個炮手胸膛裡。
“老蔫,別下死手!”秦虎壓住高音兒的低吼從喉嚨裡就冒了出來。
老蔫的一隻手還捂在炮手的嘴上,蹭地一下從他心窩裡拔出了刀子,回頭道:“這是咱的退路,慈悲生禍害,咱人少!”
“都是老百姓,能不殺最好讓人活著。”秦虎一把抓住了老蔫的胳膊,雙目死盯著老蔫的眼睛。
四目相對之下,老蔫感覺到秦虎真是要急眼了,便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秦虎一拉身邊的三泰就要下去,卻一下把他拉了個趔趄,剛才三泰鑽進窗戶時正瞅見老蔫殺雞一樣捅死了三個崗哨,他這還是第一次在眼前瞧著殺人,胳膊腿兒發麻就不好使了。
秦虎拍拍三泰的肩頭:“知道跟家裡不一樣了?拿著電筒,你在這等著,接應鄭當家和滿囤,我和老蔫下去。”說完夾起兩具屍體就下了樓梯。
老蔫嘴角一歪也不說啥,也顧不上收拾槍支彈藥,扛上另一具屍首就跟了下去。
秦虎把屍體放在樓下,輕推開門,這才仔細打量陳家的後院,第三進院落裡東西兩個炮臺中間還有三大套後罩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