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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灰色的百元大票,多好的年代啊,百元還是鉅款的年代。96路只需要5毛錢就可以坐到底的年代,理髮店還是專門用來理髮的年代,馬路上還有夏利在跑的年代,徐家彙的房子只要5000大元左右就可以買到一平方的年代。十幾年後的我,哭了,因為當時不懂得買幾套房子,因為當時是父親可以去澳門一次輸幾百萬的年代。我舔著嘴唇,不停的和現在的朋友噶山胡(國語翻譯:吹牛,聊天),“如果我當年,要是我那時候。。。。。。我單知道物價是便宜的,不知道漲價的這個經濟規律,我對黨缺乏信心,料不到現在的好光景。。。。。。”朋友們應該識趣的說:“祥林叔,過去了就過去了。別放心裡去。”
司機告訴我們,陝西南路淮海路到了。於是看到了徐彙區地段醫院的大門。1997年,香港迴歸的那年,我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吧?!被徐匯地段醫院謀殺了。我一直沒有報案,因為我有愧,我也是兇手之一。
感謝我的父親,我還沒畢業,就給我買了套房子,兩室一廳的高層公寓。唐敏睡在我的床上。我這樣一個白面書生,一個祖國的二有青年,親手殺了那隻老母雞。醫生的囑咐還在耳朵邊縈繞,“要給她好好的補補哦,記得安全措施啊,你們男人啊,就圖一時痛快。”他媽的,我單知道一次不一定會有的,據說很多夫妻十幾年也弄不出來,我那知道我那麼一下觸電,就那麼一下,我沒敢回嘴,但記住了醫生的話。所以公主必須死,哦不,應該是這隻老母雞必須死。
我肢解好老母雞的屍體,放入鍋中,我把想像中應該放的所有調料一起放進鍋中。我記得唐敏喝的時候讚了我一句,“沒想到你煮飯還真有一手啊。”她誇的對,因為此後的十年裡我再也沒有動過手煮飯,高手一般很少出手,直到二零零九年,學著鞏漢林的口吻,和那個女孩說:“我燒點小菜給你吃吃,好伐?”周立波先生是很痛恨北方人這樣嘲弄上海人的,我承認,我的確燒了點小菜給那位女士吃吃了,所以拜託立波先生不要罵我。但是我驕傲啊,因為十年裡我手藝竟然沒有荒廢,那位讓我刻骨銘心的女孩,竟然還誇我燒的很好吃。
於是,天賦這一概念我又重新提起來,十年前我第一次謀殺那隻母雞的時候,唐敏誇我,今天,那位不停在我腦子裡跑步的女孩(她也不嫌累,7X24小時的在我腦海跑,比惠普的金牌服務還地道)也誇我。我的確沒有在中國廚藝烹飪學校學習過,這點我身邊的朋友可以作證。我也的確沒有練過黯然*掌,我煎荷包蛋的事情還是發生在十年前那隻母雞被謀殺後的第二個早晨,而且的確沒有用手煎,因為那焦臭味道來自於那隻平底鍋,絕對不是我的手。
唐敏慢慢的復原了,臉上若隱若現的小雀斑開始跳躍了,於是她又開始騎在我身上了。我才二十歲啊,我不曉得我要和這個世界說多少次我才二十歲,但是我肯定那時候我很瀉意。而且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樣東西叫避孕套,那是我姐姐送我的,我告訴了我姐姐關於我第一個孩子被謀殺的經過後,我姐姐立馬抱著我外甥女打的到我的住處,給我送了幾打杜蕾斯,還有一些藥,姐姐很認真的告訴我,“如果你忘記用杜蕾斯了,記得一定要讓你女朋友吃藥哦。否則。。。”她哀怨的看著手中的小寶貝。小傢伙樂的不得了,呀呀的朝我笑。姐姐結婚早,姐夫對她也很好,她就是老虎脾氣,太兇,一直到現在,我姐夫還是怕她。
我不知道我是喜歡還是愛,我開始在乎唐敏了,我不喜歡她經常出去很晚才回來,也不喜歡她經常的帶很多陌生人回家。於是戰爭的陰影開始籠罩那間兩室一廳了。我的樣子越來越冷淡,雖然我熱情似火,但是卻表現的無比陰冷。我的語言開始像魚刺,點點滴滴的,每個字,每句話充滿了嘲諷,憤怒,還有不屑。
唐敏也越來越陰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