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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一部分。閒暇的時候宇文強就想:“政府的這種招商引資的方式是否可取?因為,單位裡的人還是原來的人,裝置依舊是原來的裝置,管理模式依然是很中國式的那種,引其進入投資吧,人家的錢是從當地銀行貸款得來的。“每每想到這些,他覺得政府特別奇怪,奇怪這種合作的益處到底在那裡?
時常,想到此處他就會莫名的在心裡罵起來,假如老子要是有權,堅決杜絕這種病態的引資行為,誰要敢如此胡作非為,就立即開除了你。可是,一個小職員,而且是普通的小職員,那有什麼權,連地位也在三等公民之中;所以氣憤歸氣憤,埋怨歸埋怨,一切的設想都是空白。儘管有憂國憂民之心,卻無安邦治國之力,充其量只能是自己給自己說說而已。他想,這就是古人所說不得志之士的悲哀吧。
宇文強這個人屬於那種知識面相對較寬,有一定管理能力的人。平常在辦公室裡和他的那些同事從古代帝王良將到聖賢名士的神侃,同事們往往是帶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逗他:“宇文,你在這單位絕對是屈才了”。屈才,對宇文強來說真的不過分,細看由他出手的那些管理規則和所有崗位的崗位職責,足可證明此人胸有才略,足可衛治一方。但遺憾的是沒有“伯樂”識“良馬”,他只能是一位普通的員工。就此他常常抱憾而感慨,時不時吟誦一句“一體皮毛身骨異,世無伯樂馬皆良”。
自從竟聘結束後,宇文強對工作的熱情銳減。每天上班就拿一副象棋滿世界的找同事對奕,彷彿那裡才是他施展才華的舞臺。面對卒車馬炮天天是津津有味,好似所有的作為都在“將軍”的喊殺聲裡。有時候部門領導安排給他的工作他也敷衍了事,明眼人已經看的出他有離開這裡的想法,只不過是等待機會或是在想什麼辦法。其實,宇文強這一段時間也正在琢磨怎麼離開這個單位的事。每天下班後,他就動腦子的想:找誰去想辦法,到什麼地方去……午飯的桌上,宇文強對他老婆說:“我想找歐陽路調個單位,你覺得怎樣?”他老婆說:“那就找找看,用錢的時候別小氣。”“行!聽你的。“宇文強愉快的回答道。
宇文強的老婆紀彩虹和宇文強是初中同學,今天只所以如此大氣的支援宇文強,是因為當初是她把宇文強拽到這來的。理由是這裡的氣候比老家的好,她喜歡。但自從來這之後,宇文強在事業上就沒有什麼起色,一直是平庸之勢。只所以有如今的結果,一是身在異地他鄉缺少應有的人際關係外;二是這裡的人欺生,與外地人似乎有著一種天性的隔閡。同時她也覺得虧欠宇文強的,看看老家的那些同學,有好多人都已是局長部長什麼的。如果,宇文強不是被她拽來,如今也應該是個什麼長了。每次想到此處,她就特別感覺對不起宇文。在她看來,一個男人如果喪失了事業就如一棵沒了生命的大樹,即便再高大,也無力為家人遮護風雨的侵蝕。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當初的決策是個錯誤。尤其是有時面對宇文呆呆出神的背影,感覺自己把南國的橘子種到了北國,看似肥沃的土地卻無法使橘子結果,這也許就宿命所至吧,她時常會生出這樣的感慨。
時間一晃,又到了週末。宇文強佇立在自家的窗戶前,望著窗外爆笑的柳芽,泛綠的小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