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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周圍的人一陣無語,恰好被旁邊兩個身穿唐裝頭髮斑白的老太太看到,兩人嘀咕著:“世風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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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區派出所。
離老遠就能聽到程所長暴跳如雷的怒吼聲“什麼?跑了?一個大活人在拘留室不翼而飛,你們執勤的人員幹什麼吃的?”程寶峰面前李建新,鼓眼泡小來,黑大個鄭奎,尖刀姚昆,眼鏡男安志新五人一字排開,都搭拉著腦袋。
昨天晚上是五人值班,鄭奎和安志新一組,小來和姚昆一組,兩小時一換班,李建新做後援,以應急突發狀況,可就在凌晨四點左右,小來去撒尿,姚昆也扛不住困,吸了一支菸的工夫,再一回頭,拘留室裡空空如也,哪還有人,姚坤只覺得頭嗡的一聲,睡意全無,急忙喊來小來,開啟拘留室的鐵柵欄門,桌子和椅子底下,甚至牆縫裡都沒放過,可啥也沒找到,他奶奶的,見鬼了,兩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小來的頭髮都豎了起來,當然,是貼頭皮的板寸。
“你們知道不知道,被你們放跑的是一個劫匪,銀行劫匪,全市市民的安全將受到嚴重威脅,你們……”當把全市市民安危的大帽子扣在五人頭上時,五人的頭埋得更低了。
忽然,程所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是市局打來的,程所長拿起話筒聽了一陣,越聽眉頭的黑線越粗,最後,“哐”一聲,扣了電話,一下子坐到在沙發裡,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李建新五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奇但又不敢問。
許久,還是程所長打破了沉默:“市局打來電話,昨晚在老城市郊,三個殺手被人劫走,劫匪全都是重型武器,兩輛警車全部毀掉,五個同志現還在老城醫院,至今生死未卜。”說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露屋偏逢連陰天,李建新五人眼睛瞪得溜圓,媽的,這次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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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連山跌跌撞撞的來到香山區醫院,手裡提著雞湯,耳邊掛著妻子的嘮叨聲,披著一件舊西裝,眼神閃爍的來到病房二樓。
經過昨天一天一夜的經歷,呂連山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昨天搶銀行被捕後,他甚至想到了死,不知道為什麼,後半夜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卻被人帶到了一片黑漆漆的水邊,分不清是河還是湖,靜的能聽見附近的蟋蟀聲,難道是要對自己執行槍決?電視上就是這麼演的,想到這裡,呂連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汗毛都豎了起來。
“想死還是想活?”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呂連山回頭,卻什麼也沒看到,嚇得臉都綠了。
“誰……你是誰?”呂連山哆哆嗦嗦的問道。
“這 裡 是 黃 泉……再 向 前 一 步 是 奈 何 橋……走吧……”陰冷的聲音夾雜著誘惑從身後傳來,回頭,還是什麼都沒有,呂連山的魂都嚇飛了,眼淚鼻涕起出,褲子也尿溼了。
“啊不……我不要……我不要死……”呂連山邊大叫邊漫無目的的奔跑著,只想遠離這片有水的黃泉,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呂連山被摔了個狗啃泥,臉還被什麼東西隔了一下,鑽心的痛,伸手一摸,是一把槍,呂連山一下子聯想到了自己搶劫銀行時莫名消失的槍,怕,真的怕了,是深入筋骨觸及靈魂的恐懼,右手顫抖的著把槍狠狠地扔了出去,“砰!”槍卻在半空中響了,呂連山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當呂連山醒來時已是日上杆頭,沒膝的蘆葦叢披著一層朝露,呂連山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抹了抹流出的鼻涕,把手指伸進嘴裡咬了一口,電視上可都是這麼演的,疼,呂連山笑了,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是劫後餘生的笑,笑得歇斯底里,驚飛水面上一群白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