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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點頭：&ldo;所以你們也不知道這種外界因素是什麼？&rdo;

&ldo;是的，&rdo;對方臉色沉重，顯然也深受打擊，&ldo;我們調整過許多因素，包括溫度、濕度、陽光、泥土等等，最後的結果是這些因素都不是導致最後&l;大米飯&r;種植失敗的原因，迫於無奈，我們才來找林先生。&rdo;

&ldo;這樣啊，&rdo;林凡思考了一下，再次詢問道，&ldo;那麼在你們的研究中，如果沒有那一個因素，最終會是什麼結果？&rdo;

對方想了下：&ldo;大概只是多了一種特殊的米飯。&rdo;

飯糰那麼大的一粒米，如果是在外人聽來，這一研究成果確實很出色，只是在場的人都清楚，他們並不是從無到有，而是在固有植株的基礎上進行研究，如果最終的結果只是研究出普通的大米飯，這就不是進步，而是退步。

林凡也很清楚這一點，也能夠瞭解對方所說的因素是什麼：&ldo;看來想要在全國範圍內推廣&l;大米飯&r;並不是那麼簡單，光是這一個因素就對研究造成了巨大的影響，然而那個因素也不是那麼容易能找到的。&rdo;

對於這一點，這些研究人員不清楚，寧老卻知道的一清二楚：&ldo;是啊，要是這個因素能夠解決，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rdo;

所謂的因素，自然就是&ldo;靈氣&rdo;。

&ldo;大米飯&rdo;最初的生長環境是在修真界，之後從林凡手裡售出的所有&ldo;大米飯&rdo;都來自於空間，這兩個地方都有著濃鬱的真氣，因此大米飯也能夠順利生長，並且果實中含有微量的靈氣，可是地球卻偏偏是一個靈氣薄弱的地方。

研究人員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小心翼翼詢問道：&ldo;真的不行嗎？其實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rdo;

林凡皺眉：&ldo;除非有聚靈陣。&rdo;

&ldo;不可以，&rdo;寧老毫不猶豫反對林凡的提議，&ldo;絕對不能在地球上設定聚靈陣，否則一定會對地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rdo;

地球上的靈氣本就薄弱，連&ldo;大米飯&rdo;都無法種植，如果必須要靠聚靈陣來聚集靈氣才能種植的話，這樁買賣實在是虧大了。

林凡靠在椅背上：&ldo;如果不能用聚靈陣的話，那就只有另一種方法了。&rdo;

&ldo;什麼方法？&rdo;不止是寧老，所有研究人員的目光都落在林凡身上。

&ldo;方法……&rdo;林凡頓了頓，隨即笑道，&ldo;關於這一點我還在考慮，只是在這之前我說過，這些植株交給你們之後，盈虧由你們自己承擔，如果現在必須要我出手，我們或許要來談一談生意上的事。&rdo;

&ldo;生意上的事？&rdo;寧老訝然，隨即恍然大悟，&ldo;這倒也是，你本來就是一個生意人，自然要用生意人的想法做事，&rdo;這話說完，他又看向那些研究人員，&ldo;聽到了沒？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個結果，一是直接將這個半成品推出，二就是跟林凡合作，相信他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rdo;

&ldo;這……&rdo;研究人員都有些發愣，他們只是做研究，對於生意上的事從不關心。

&ldo;寧老，這件事我們恐怕不能做主。&rdo;

&ldo;你們不能做主就找一個能做主的人，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帶你們來見林凡已經給了你們很大的面子，小林我知道，是個實在的孩子，你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