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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馬車上江清闌忍不住問清儀:“妹妹怎知這玉夫人是……”
清儀抬眸看了一眼江清闌,又低下頭去,她其實心裡沒底,怕哥哥覺得她精於算計,但她在這事上又需要哥哥助她一二,輕聲道:“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沒想到父親竟將人養在這處。”
江清闌看出了妹妹面上的不安,輕聲安慰道:“我知道儀兒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為兄,從前我總覺得只要自己掙上功名總會護好你,可後宅裡的陰私總難防備,你且放心的去做,若是出了事,有阿兄替你善後。”
清儀聞言眼中早已蓄滿盈盈淚水,還好她有了重活一世的機會,還好還有機會護住這般好的阿兄。
回到江府已經日落時分,清儀同江清闌又細細商討一番才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日一早,江聞遠前腳剛出門去上朝,江清闌便和清儀一起帶著一眾侍衛往城南而去。
晨光熹微,正是人來人往,市集最熱鬧繁華的時候。
叫嚷破門聲引來了一眾看熱鬧的鄉民。
“這是怎麼了?”不明所以的看客都探著腦袋。
只聽一個聲音響起:“聽說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來查名下的院子,卻不想被藏了人,這才帶人打上門來。”
玉夫人許是還未起身,穿著素白淨的衣服,身上裹著狐裘便被拖了出來。
她這般狼狽的模樣倒是讓眾人都信了是這麼回事。
便有好事的再繼續問:“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威風?”
“我剛瞧著那馬車上刻著江字,莫不是那個江家吧?”
這上京城中有名望的江氏人家便只有將軍府了,人們都按住不敢再言。
不過半晌,侍衛便押著院內剩餘的丫鬟婆子一併走了。
玉夫人被推搡著上了馬車,見清儀等在馬車內,見她來,清儀趕忙扶住了她,又將手中的湯婆子放在玉夫人手中。
“委屈夫人了。”
玉夫人一改屈辱之色,臉上也帶上了笑意,她本來有些驚慌,以為是什麼賊人闖了進來,卻見雪枝走在最前面,便也就明白了過來。
院子裡雖亂成一團,但玉夫人只是衣著髮髻凌亂了些,底下人都是小心攙扶的,沒傷到她分毫。
“做戲要做全套,今日還有一大場戲要唱呢!”清儀說著又從雪枝手中取過一茶盞遞到玉夫人跟前,“這是一早我去請名醫開的保胎方子,為免意外。”
玉夫人點了點頭,捧著茶盞便一飲而盡。
清儀有些意外,笑著開口:“夫人這樣的性子,倒是讓我有些擔心。”
玉夫人知道清儀此言何意,舒展開被藥苦地皺起來地眉頭:“我不是沒有防備心,我是信任大小姐,大小姐是良善之人,定不會害我。”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清儀越發喜歡這個玉夫人,若不是她們身份有別,她們應當很投機才對。
不多時便回了江府,知夏在府中接應,避開眾人從小側門進了江府,又輾轉著到了慈溪堂。
此時江老夫人剛剛起身,正被李沁如服侍著用著早膳。
見著烏泱泱來了一大群人,江老夫人沒好氣地開口:“這又是怎麼了?”
語氣中皆是不耐,看著清儀的眼神多了幾分埋怨,從前都是好好的,自從這個孫女歸家,事兒一件接著一件,外人都將江府傳成什麼樣了。
江清闌看著祖母的眼神,此時再讓妹妹出面,恐怕祖母會怨恨妹妹,遂走上前來開口道:“祖母!昨日我同妹妹去城南遠郊踏青,想著母親在城南有一處院子,本說去歇歇腳的,卻見院中有人住著,不免詫異,今日帶人去看,竟發現被人鳩佔鵲巢!”
“那便將人打出去送官府便是了,怎麼鬧到家裡來了。”江老夫人對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