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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放開競賭。這次太公樓受到官府脅迫出面組織這樣一次猜枚會友,也恰中我們的心意。”
“那需要我們做什麼呢?”
“今日來的分別是鹽幫、水幫、情義堂,還有我們的各大客棧的幫主、掌櫃,叫大家一起來,就是想讓大家將資金先挪借一下作賭資,大家可以將私鹽也算上,對方是將三年的鹽引專賣作為賭注的,我們當然可以拿存鹽頂帳。這次規定一百兩銀子賭資可以從太公樓開始參賭,兩萬兩賭資可進三十二名預比人名單。如果有二十五萬的賭資,可以直接入最後的決勝,‘那人’說了,我們不能提前暴露實力,還是直接進到最後決勝為妙。”孫幫主向大家解釋道。
“一百兩比個什麼勁?乾脆來個五十萬大賭不就是了?”有人道。
“讓一般人也參加進來,這恐怕是揚州府故意安排的,是想透過此舉勸導一些人不要賭博而已。”另一人解釋道。
但也有一些人有疑慮:“孫幫主,這麼多錢放上去沒什麼問題吧,據說那三人都是官府從北方找來的高手,我們有把握贏麼?”
另有一人忽道:“我倒在揚州見過一個人,此人雖是個癩頭,每擲骰子,百猜百贏……。。”
“呵呵,癩頭……可不要讓人嗤笑了。大家且放寬心,這次來的都是當世一流高人,尤其是擲骰子,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呵呵,各位靜等好戲吧。”
揚州城郊的流雲觀,是在一個小山頭半山坡建的一所並不起眼的小道觀,只有一間正殿兩間偏房,後邊一個院落,是觀主休憩場所。
流雲觀往來香客也極少,正殿前的神像前,正坐著兩位打坐的道士。
良久,一位病鬼模樣的人走進觀內,白淨面孔的中年道士和一位樣子邋遢的道士幾乎同時睜開眼睛。病鬼看了看那邋遢道士一眼,走到中年道士跟前悄悄說了幾句什麼,中年道士沉思一下站起身來,向著邋遢道士一稽首:“松音師兄,打擾了。”
邋遢道士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還是言道:“松墨師弟,你終究是放不下那些念頭,我也無能為力了,你自去忙吧。”說罷,又閉上眼睛。
那松墨瞟了他一眼,並未說話,轉身出了道觀。
“天目山馮長老也到了麼?”松墨問道。
“還沒有,據說他已經在路上。不過終南山萬掌門、芒山周老劍客、天龍洞田樹大師都在等你了。”那病鬼邊走邊道。
“恩,好,引我去見見他們。”
流雲觀後院落的房子內,三個形色各異的人正各居一隅閉目打坐,門口站著幾個年輕道人,松墨知道那是那些人帶來的門下弟子。
松墨道長進來後,只有終南山萬千柏點了下頭,另外兩人眼睛都沒睜。
“這些老怪物!”松墨道人暗罵一句,他知道這兩人不好惹,此時正是求人之際,必須對他們表現得尊敬一些,於是到他們面前一一抱手施禮。
萬千柏也不滿這芒山周老劍客、天龍洞田樹大師的作派,但他更不敢說什麼,上次在泰州他果斷削掉自己兩根手指,實力受損,這次松墨能夠叫上自己,足見交情,見這倆人對松墨視若無物,心中大是不滿。他想了想,故意道:“松墨掌門,據說此次丹經真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