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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啊,只要功夫深,師兄弟們定然有所領悟。”吳少說到這兒,偷偷瞧了一眼蔣師父,見他並無什麼表情,這才接著道:“當然,弟子愚笨,總感覺劍譜上前面的劍式還好理解,到了後邊的劍招,似乎並不那麼容易領悟。”
蔣劍客點頭道:“不錯,連你也看得出來,那些真正的劍客又怎麼會不知道?”
蔣劍客嘆口氣,沉默半晌才再說話:“本派創立在二百年前,由一名大劍客創立的,當年那位大劍客名動天下,梅花七蕊在他手中,可以化出七柄劍來,劍法之高,難以想像。咱們的快劍譜是從他那兒傳下來的,並非假的,每一代掌門也都按照這本劍譜教授弟子,並強調‘領悟’兩字。但我師父卻對此頗有看法,他曾經對我說過,師祖既然是大劍客,後來的弟子就算天份再差,快劍門也不會如同現在這樣低微,傳承期間定然另有緣故,劍譜似乎存在極大漏洞,正是因為這個漏洞的存在,快劍門才會日漸衰微,別人雖然稱我為劍客,但多年來除了創立門派的那位祖師,並無一人成為真正劍客。”
吳少雖然早有猜測,但還是沒想到蔣劍客此時竟直言不諱地表明他並非劍客,心中非但沒有輕視自己的這位師父,相反,他反而覺得蔣劍客光明磊落,不愧一派掌門。
蔣劍客又嘆一口氣:“我認為我師父的猜測極為正確,這些年來,我既然知道劍法存在問題,就一直不肯大批招收弟子,就算招收了弟子,除了教授劍法,更多時候卻是種地種菜,怕的是大家學劍不成,也忘記了謀生的本領。”
原來蔣劍客帶著快劍門的師兄弟種地種菜是這個緣故,吳少有些無語,他始終以為是快劍門窮困至極這才要自己動手的。
“我師父去世後,我曾經對快劍門的往事作了一番瞭解,可惜年代久遠,快劍門又日漸低微,並沒有得到多少訊息。不過有一則關於白慈觀秩事卻引起了我的興趣,因為這件事與快劍門有關。據說很多年前,快劍門與白慈觀關係很近,快劍門的祖師還曾經出手,幫助白慈觀解決過一場滅門危難。我不知這則訊息是真是假,倘若要是真的,那麼白慈觀一定有關於我們快劍門的資訊,我們倘若知道了那些資訊,也許對解開本門衰落之迷會有所幫助。”
吳少一聽,心中大不以為然,感覺蔣師父把這事看得太重了:“師父,就這些小事,直接找他們問問就得了,何必搞得那麼神秘?”
蔣劍客卻鄭重道:“哪有那麼容易?一些涉及門派的隱秘,在那些門派眼裡等同於門派武學秘籍,除非萬不得一,這些門派是極不願意公之於眾的,他們怎麼可能隨便告訴我?你若有機會進入白慈觀,倒可以方便打聽一下快劍門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吳少隨口應道,又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白慈觀?”
“今天已是臘月初四,我們明天就動身。”
第二天,蔣師父和吳少等簡單收拾了下,起身前往白慈觀。對於這趟行程,吳少還是非常願意去的,這樣一來一回不少日子,可以躲開“小寡婦”,也不用練劍,這隨禮確實不錯。也許等他回來,“小寡婦”早忍不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