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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露痕跡將紙箋攏進袖中,待家宴結束,才將兒子叫到一旁。
“你一個人在外面住多有不便,不如還是搬回太子府,同我們住在一起吧?”
“之初慚愧,至今仍叫父母操心。不過母親放心,我雖單人成府,卻也是衣食無憂的,況且,太爺爺時常有差事交代,住進太子府反而沒那麼方便。”
世子妃早料到他是這番說辭,孩子大了,更想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她很理解,所以也並不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五日後南城有場馬球會,名帖我已經交給景策了,你平日裡不愛交朋友,多去這種場合走動走動,也是好事。”
既是馬球會,想必會有很多姑娘參加,母親這是在變著法兒地讓他去相看人。
晏之初正想拒絕,忽然見母親遞過來一張紙條,“胭脂盒裡的,你若是有心儀的姑娘,也可以帶她過去,就當是散散心。”
看著紙條上的兩個字,晏之初頗為頭疼。
這可是天大的誤會!
心儀的姑娘嘛,絕對談不上。
若說三年前對她算是驚鴻一瞥,如今就只剩下些憤慨。
這胭脂原本是她送給裴瑀的,那麼這紙條……
藉著送胭脂的由頭傳小紙條,大約是個男人就能明白什麼意思。
這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麼,到處勾搭人!
正想著,世子妃已經站起身要走,壓根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就這麼說定了。”
揉了揉睛明穴,晏之初很快接受現實: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就去吧。
既然她想找個靠山,而自己也想找個由頭不讓家裡催婚,各取所需,挺好。
景策奉命去送名帖,想著白日裡慕姑娘應當還在鋪子裡,便先去了灑金街上。
結果店裡的人告訴他,慕姑娘這幾日都不在店內,聽說是要去參加一場馬球會,這些日子都在為此做準備呢。
這麼說,已經有人給她送過名帖了。
怎麼偏生這樣巧,這回主子爺的心血可又是白費……
慕唸白每日在家勤敷面脂,又吃了好幾日的白菜豆腐,堪堪把自己腰身餓小了一圈。
馬球會當日,她要扮作清允的丫鬟,一個丫鬟,自然不能穿太花哨的衣裳,所以只能從身材上下手。
她在腦中預演了無數次,如果見到燕小公爺,要怎樣搭話才能激起他的興趣。
過程不能太刻意,太假了會讓人一眼就看穿;又不能目的性太強,太直白又讓人生出牴觸情緒。
真是琢磨得人頭疼。
要不怎麼說勾搭人也是種技術活兒呢。
妥妥是身與心的雙重摧殘。
要放在三年前,慕唸白對自己這種行徑一定嗤之以鼻。
但今時不同往日,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屏墨那妮子雖被封了鋪子,但三個月後還是要回來噁心她的。
靠山嘛,你能找,我也能找。
距離上次海棠春的會面,已過了近一個月,當時趁熱打鐵的計劃失敗,估計那人如今連她是誰都記不得了。
不過她是誰呀,她是一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人,這點兒困難不在話下。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意志被飢餓感打斷,慕唸白去廚房尋了根白胖的黃瓜,一口咬下去,差點兒哭出聲。
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嘴裡淡出鳥來!
等這場馬球會結束,她一定要大吃大喝三天,好寬待一下自己飢腸轆轆的胃。
景策回到府中,特地當著主子的面兒,將名帖擱回案上,“沒送出去。”
晏之初抬了抬眼。
“我去的時候,慕姑娘已經收了別人的名帖。”
見主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