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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特殊,裴瑀還是點頭稱“是”。
次日一早,景策就候在了慕府門口,按照主子的吩咐,等慕大人出門之後,才拿著玉佩上門求見。
慕唸白見了他,照舊是十足的熱情,“可是你們裴指揮使要找我?”
景策兀自略過“你們”二字,“正是,裴指揮使請您去一趟衙署。”
這在慕唸白的意料之中,她轉身向家中交代幾句就跟著景策上了馬車。
五城兵馬司的衙署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問話。
慕唸白在一個偏殿裡等候,趁沒人的時候,她將耳朵貼在牆上偷聽。
“早上就……難受,向……告假。”
“頭痛……喝酒……”
“是個好人……”
只可惜她聽得斷斷續續,前後壓根兒串聯不起來。
唯有喝酒這一項,慕唸白想起當時那人身上確實有些酒味兒,不過他臉色實在太差,以至於她都忽略了這一條。
晏之初在旁聽著裴瑀的問話,偶爾插上一兩句,沒多久便獲得了關鍵資訊。
死者上值沒多久就覺得頭痛,便向上峰告假,臨到要回家之前,還試圖靠喝酒來緩解頭痛,再之後就是在三春曉喝了一杯水,沒走過兩條街就吐血而亡。
晏之初一揚手,殿中問話的幾個人就撤了,他對裴瑀道:“待會由你傳三春曉的老闆問話,我就在後頭聽著。”
說罷他還真的起身進了後頭的隔間。
待到三春曉的老闆進殿,裴瑀才明白緣由,原來這就是那日在海棠春為晏小殿下倒酒的姑娘!
許是晏小殿下念著與她有過露水情緣,不願撕破臉,所以才避免與她在這種場合碰面吧。
這麼想著,他問話的聲音也多了幾分和煦,“你把當日的情形說一說。”
“我那日在鋪子裡查貨,忽然聽店裡的姑娘說門口有個人臉色慘白,我出去一看,那人的確狀態很差,連嘴唇都失了血色,我以為他是低血糖,所以讓人將他扶進鋪子裡,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低血糖是什麼意思?”
“額……是我自創的一種醫學術語,症狀等同於長時間沒吃東西導致的頭暈目眩。”
裴瑀點了點頭,見旁邊的文書先生將這句話也記錄在冊,才繼續道:“你如何證明自己當時給他泡的是蜂蜜水?”
“鋪子裡的姑娘都可以作證,不過你若說那些人都被我收買了,也說得通。”
裴瑀被搶了話,一時有些語噎。
慕唸白不想陷入自證,想著這個裴指揮使還算客氣,多少還是看了點兒燕小公爺的面子,她試圖掌控節奏,“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裴瑀看向文書先生,示意他暫時停筆,“姑娘,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