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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蘇月揮揮手,不在意道,“放心,人多不代表有理,你家大小姐如果連這點事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在這世道混?
明天看我力戰各路妖魔鬼怪,冠冕堂皇的走出段家。”
“哦豁,奴婢相信大小姐。”酒梨表面相信,實則心虛得一批,她表示段家人實在太無恥了,不可能好對付。
瞅著酒梨擔心的小模樣,雲蘇月眉梢忽然壞壞一挑,唇角勾起一個奸詐的弧度,靠近她的耳邊說,“你出去給我找一樣東西回來,這東西可能不好找,但務必找到。”
她翻遍了原主的所有記憶,好像沒有這個東西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叫的名字不一樣,為了能儘快找到,她隨手畫了一幅簡易畫。
酒梨接過畫,歪頭瞅了瞅,儘管不認識大小姐要這個沒見過的玩意做什麼,但她立馬領命出辦了,“大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找到。”
與此同時,包紮好手腕的白雪柔,梨花帶雨的躺在段懷林的懷裡加油添醋,“懷林,姐姐一定是誤會我了,才對我下這麼重的手,什麼帶毒的銀針,我壓根不知道。
虧得回來的時候,哥哥讓我帶著珍藏的御賜解毒丹和療傷藥,要不然···要不然···嗚嗚···”
“阿柔寬心,這筆仇我一定為你討回來,她折斷你一隻手,我就折斷她兩隻。不過休妻在即,今晚不是時候,明天一併討回。”
看著哭得如此肝腸寸斷的心愛女人,段懷林心疼得不得了,這是他第一次見白雪柔哭泣,她在他面前一向是陽光的,何時被人欺負得如此慘烈?
都怪雲蘇月那個女人太狠毒了,手段層出不窮,要是讓白將軍知曉他連阿柔都護不住,一定對他很失望,等回到邊境恐怕會失去重用。
“嗚嗚,阿林不許去,那女人藏著一身上好的武功,我怕她會六親不認傷了你。三天後就是我們的婚期了,我已然這樣了,你若再被他打成了重傷,那我們該如何成婚?
還是算了,說到底都是我不好,喜歡上了你,姐姐她···定是傷心不甘才出手想要我的命。”
白雪柔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委屈地咬著唇,一副隱忍又心疼段懷林的勾人模樣,又伸出兩根柔弱無骨的手指捂在段懷林的薄唇上,不動聲色的摩擦了兩下,讓兩行眼淚流的更兇,順著她的小臉往下滑。
這誰受得了?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只有眼瞎心盲的段懷林聽不出白雪柔一邊勾引他,一邊做實雲蘇月想殺了她,讓段懷林更恨雲蘇月,明天休妻不必留手的心機。
果然,段懷林喉結緊急滾動了幾下,握住唇上白雪柔的手指,抱緊白雪柔親了起來。
白雪柔也不疼了,彷彿手腕沒有被折斷過一樣,反抱住了段懷林的腰主動送上香唇···一個急不可耐的拉開白雪柔腰間的絲帶,一個快速的扒拉掉段懷林的外衣,兩人眨眼間坦誠相見···關鍵是這天還沒黑呢。
兩人正乾柴烈火,不知禮數的段懷寧突然闖進來,“四哥,母親讓我過來問問,新四嫂的手怎麼樣了···啊,你們?我什麼都沒看見。”
段懷寧還沒有經歷人事,看到這樣香豔的一幕嚇壞了,整張臉爆紅著跑了出去。她跌跌撞撞的只管跑,“砰”的一聲撞倒了從廚房走出來的大嫂劉氏,她連扶起大嫂都忘了,爬起來只顧跑。
“小妹,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慌張?”劉氏看著一下子就跑沒影的小姑子,又看看四周,“也沒有瘋狗追她啊,這是咋的了?”
忽然,她往西小院看了一眼,當即就明白了什麼,露出驚訝和不屑的眼神:難道?···傷風敗俗!
可這種事情是人家兩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她一個做大嫂的能怎樣?聰明的她趕緊離開了腳下的是非之地。
她剛走,繫著腰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