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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耳洞了?」
「嗯,小時候答應你的。」李青海笑了笑,「晚了這麼多年才打,別怪我了吧?」
「你不用這樣……」莊奕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疼嗎?」
「不疼,你哥骨頭都斷過,打個小洞算什麼呀。」李青海無所謂地說。
他伸手攬了莊奕,親了親他耳朵上的鑽石,在他耳邊輕聲說:「以後哥再也不走了,你別再打耳洞了。再不行哥一年打一個,也賠你八個耳洞,行不行?」
他離開以後,莊奕每年十一都會打一個耳洞,是難忘,更是心殤。
莊奕輕輕搖頭,「不用,打一個就夠了,打多了不好。」
耳垂打滿之後就只能往耳骨上打,比耳垂還不好恢復,打完當天晚上整個耳朵都是腫的,有時候帶的半邊嗓子都疼,發炎流膿都是常事。
李青海就親他一口,「那你不打了。」
莊奕點頭,「不打了。」
李青海滿意了,把冷掉的梨湯一口乾了,就拉著人往浴室走,「我媽讓我用柚子水洗澡,你來幫我。」
莊奕無奈,「你的手也還不能沾水吧,過幾天再洗不行嗎?」
「不行,多一分鐘也不能忍了,身上快長蝨子了都。」李青海一口拒絕。
進了浴室他瞧見旁邊閒置已久的超大號按摩浴缸,又動了歪心思,「我要泡澡。」
莊奕簡直想揍他,「你身上傷沒好利索,泡什麼泡!」
「不行,我就要泡澡。」李青海能講通話那就不叫李青海了,抱著人耍賴,莊奕不答應就死賴著不撒手,「莊奕啊,你哥好容易回家了,想泡個澡都不行啊?碰不著傷口,這不是有你呢嗎,行不行呀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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