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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不遠。”天洛是大梁京都也就是長沙,趙閒當年大晚上被仍在白雪皚皚的荒野上,並不知道確切位置,但湖南還是能確定的,花語當時才十五六歲,笨手笨腳的抱著他趕路時從言談言談間知曉,不過年代久遠,早已忘的七七八八。
趙閒腹中猶如火燒,覺得有些不對勁,心中想叫安夫人離開此地,可是漸漸升騰的慾火和下體己隱隱升起的反應,卻又不斷地阻止著他,他舔了舔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說天洛?”安夫人一陣驚喜,激動下竟然站了起來,可她馬上就反應過來,又忙坐下,微笑道:“和我倒是同鄉,令尊也是趙姓,若是我可以去打聽打聽。”
“非也。”趙閒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安夫人,此刻藉著視窗光亮看來,美態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韻致讓她眉梢眼角風情萬種,有變身色狼先兆的趙閒紅著眼晴,暗暗唾罵自已:你……你老盯著她胸口臉蛋做什麼?沒見過女人啦?
安夫人察覺到趙閒不懷好意的目光,臉上微微有些惱怒,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這時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輕咳一聲提醒趙閒,然後蹙起娥眉問道:“難道你本來不姓趙?”
“趙姓是隨便想出來的,並非本姓,時候不早我們走吧。”趙閒勉強站了一下,驚覺下體忤硬如鐵,雖然衣袍寬大,但那傢伙也不小,趙起來必被發現,他終是心虛,急忙又坐下,說道:“還是你先走吧,我…我再等等……”
安夫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蹙眉觀察趙閒片刻,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聞了一下,安夫人行走多年,那能分辨不出這種藥物,她臉色驟變,心中又驚又怒,還道趙閒故意把她騙來此處,下藥想禍害她,她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就憑你想對付我?
“無恥!”安夫人暗罵了一句,臉上變了幾變,如果就此戳破臉皮鬧翻,對日後的事情定又影響,她只能當做沒發現,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咻!”突然,一聲輕微的破空細響。
拂袖而去的安夫人,覺得臀尖微微一麻,低頭一看竟然插著細小顫巍巍的銀針,她驚怒地回頭,卻見趙閒臉色通紅,口中噴出的鼻息熾熱如火,手中拿著一根紅色竹管。
安夫人和怡君是一條道上的人,如何不認得這東西,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張目間,趙閒已一把託抱起她地嬌軀,搖搖晃晃向床邊走去。
安夫人那能不知銀針的功效,還未來得及尋找解藥,渾身上下便失去了力道。她心膽欲裂,渾身上下帶著哭音兒顫聲叫道:“趙閒,放開我,放開我,求你……你中的藥。我有辦法……呀!”
一聲驚叫中,小衣撕開,安夫人想遮掩卻,手卻軟綿綿的無絲毫力氣,她絕望地一聲慘呼:“你不要碰我,你不能動我,我是你……唔唔唔…”暖白色帶著絲絲女兒香的褻衣被粗暴扯下,順勢蓋在了她的臉頰上,羞怒至極的她差點被憋暈過去。
暈紅幔帳間,安夫人成熟的臉頰如梨花凝露,淚痕猶溼,她無力推搡陷入瘋狂的趙閒了,只能閉緊雙目,嬌美的酮體在他地身下微微顫動朦朧而迷人……
趙閒已經被慾火和快感充斥,可能理智中還記得她是誰,又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現在是何等的美妙,身下的完美女人如同一個動人之極的尤物,在安夫人似若低泣的婉轉呻吟中,帶給他一陣難以言喻的絕妙歡悅…
暈紅幔帳如波浪般微微顫動,合歡帳內肢體纏繞,趙閒陷入顛狂,安夫人卻是清醒的。
清醒地她羞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銀針上的藥物加上身體本能的的反應,卻不受她羞憤欲絕的心理控制,忽爾乍睜地眸子中眼波朦朧起來,偶爾洩出膩人的嬌吟,宛若蕭瑟輕鳴,潔白的胳膊勾住趙閒的脖子,似是在推搡又是在迎合。
我,我這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