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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吃,一塊吃吧。”
起身給齊瀟重新酌滿酒,桌上菜已涼,齊渃本想讓裳兒拿去重新回熱一下,齊瀟倒不介意,舉筷就吃起來,又夾了一筷蔬菜到齊渃碗裡讓她快吃。恍惚間像是回到了江州那棟民居,在簡陋屋舍下,兩人溫馨幸福的圍坐在飯桌前吃飯。
席間兩人說的不多,齊瀟只顧著悶頭喝酒,齊渃知道齊瀟酒量並不深,雖然米酒的度數比竹葉青還要低上些許,但是這樣喝悶酒更是容易醉,再次給她酌滿酒,用手輕輕按住了齊瀟的手腕,“如此喝酒容易醉,瀟兒多吃些菜吧。”
齊瀟的淡眸直直看著齊渃,星星點點的蘊閃像是要把齊渃整個吸進去,片刻後仰頭又是喝下一杯“醉了才好。”嘴角掛了無奈的苦笑。
沒有馬上給她倒酒,齊渃冉冉靠近捏了她握緊酒杯的手,“若是醉了,今晚便留下吧。”
手顫動隨後更緊的捏住酒杯,眼睛裡掠過欣喜隨後被悵惘所淹沒,久經掙扎後,淡眸被另外一種情緒佔據,是毅然的抉擇或孤注一擲的沉淪,手反握住齊渃的五指,另外一隻手輕柔覆上她的臉頰。
從江州出發之後兩人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親暱靠近,齊渃感覺到從耳畔一直燃燒到頸脖的熱氣,和胸口間強烈的騷動。
齊瀟手掌下的臉頰已是一片紅霞,幽幽紅燭下嬌豔尤憐,連墨爪這會都是安靜的坐在那怕是打攪眼前的兩位。
手從臉頰慢慢下滑,捏住齊渃纖巧的下巴,“好,若是醉了,便留下。”說畢,落下深深的吻。
這一晚齊瀟留宿攬月宮,當齊渃走到外廳對著外面烏壓壓的一群人,簡單明瞭的說:“陛下不勝酒力,今晚落榻於此。”裳兒的五臟六肺像是擰成了一團,再也解不開。
隨從和侍女就繞著攬月宮守備了一晚,暗夜籠罩下的皇城很安靜,但是在皇城裡的每個人心裡卻是別樣的情景。
清晨天還蒙亮,窗欞外飛來的喜鵲落在窗外的枝頭嚶嚶啼叫,似是在報喜。齊渃睜開眼睛,身邊空無一人,冰冷的外側顯然離去已久,連她身上的檀香都飄然無跡。坐起身絲帛被衾順了肩頭滑下,身上是不著寸縷用手拿起被衾護住胸前發現上面的梅花朵朵,昨晚一夜並非夢影。
外頭的喜鵲還叫的起勁,齊渃穿上衣服讓裳兒端來熱水簡單洗漱,裳兒站在一邊欲言又止,最後只是替齊渃將外衫的領口扶正了下,垂眉道:“陛下一早便去上朝了,當時主子您還睡著,陛下讓我們別吵醒您。”
用布巾把臉擦乾,齊渃明瞭的點頭並無其他表示,讓裳兒把水端去倒了,走出裡屋。
剛走到外面就見小綠嬉笑著朝自己走來:“主子,今早喜鵲叫了半響,定會有好事來報。”小綠一邊說一邊擺出碗筷給齊渃準備早膳。
剛用過早膳倒是的確傳來訊息,至於是否為好事,齊渃只能無奈搖頭。宋唯已經在嘉峪關向西一千里的金城郡與烏蒙匯合,按照這樣推算,大概不過十日就可到京城。
齊渃坐在案前執筆寫著東西,聽到小綠打聽來的訊息,神色淡然的繼續俯首寫字。
而在宮鎖重樓間,另外一個隱諱辛秘卻在一夜間,如秋風般掃過了整個皇城,在一張張嘴中被顛來倒去的討論,是嫉妒是惡嫌或者事不關己,都成為了無趣後宮宮人們難得一有的話題。
自那晚過去了兩天齊瀟沒有再來過,齊渃坐在案前靜心凝神的習字,儘可能不去想一天天臨近的和親。
門外小綠虎了臉拿了木盆急匆匆的走進攬月宮,先前她去浣衣局送去需要清洗的衣服,這會衣服原封不動的被放在木盆裡,顯然沒有清洗。秋林正好在院子裡,看到小綠模樣打趣道:“是浣衣局哪個惹了我們小綠了,那麼氣呼呼的。”
不說還罷,一說小綠上了勁,把木盆一把塞到秋林懷裡,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