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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的改革,已然初見雛形。
他之所以選擇一邊征戰四方,一邊推行改革,便是因為在這個時候,所面臨的阻力最小。
而且從表面上看,劉辯的改變,是內外朝合一,實際上是增加外朝官的許可權。
此時,文臣武將的精力基本都集中在平定四方叛亂,以及瓜分鹽鐵賦稅之利上面。
這個時期的鹽鐵,利潤之高,著實難以想象,完全可以說和後世的電力以及石油處於差不多的地位。
鹽如電般不可或缺,鐵如油般同樣至關重要。
不過,這些人在追逐鹽鐵之利的過程中,漸漸也發現了商稅的恐怖之處。
每日裡都有不少人跑到大司農朱儁那裡訴苦。
然而,西園之議剛結束沒多久,朱儁還真沒臉去找天子。
當然,目前商稅收的其實並不高,而且商家又沒有門檻設定,還不至於讓他們發瘋。
天子收了商稅,又嚴厲打壓關口,使得某些人壟斷商路的生意被阻斷,反而相當於真的沒有了門檻。
一時之間,有些眼光銳利的人,早已開始涉足商界,積極尋找新的機遇。
只有那些還想著吃拿卡要、依靠地面關係的人還在纏著朱儁。
但他們也只是敢發發牢騷而已,畢竟朱儁可不是任他們揉捏的軟柿子。
朱儁身邊那百餘名家兵,可都是南征北討,打過無數硬仗的百戰餘燼。
他們威風凜凜,氣勢逼人,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不敢輕舉妄動。
......
之所以用韓遂為將作大匠,還有一方面原因,就是跟著韓遂造反的,連上家屬,差不多有好幾十萬,這麼多人怎麼處置是個極大的問題。
也只有勞動密集型的修路搭橋和營建,可以解決。
而劉辯想徹底掌控大漢,做到政令通行,那官道和驛站的建設,就必須要四通八達。
當然,胡夷當中有願意打仗搏軍功的,劉辯這邊也歡迎。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總有些野心躁動的人,需要到戰場之上揮灑熱血。
死了他自己選的,能活下來,看軍功說話。
就比如旁邊坐著的馬超,雖然年歲不大,但憨厚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兇狠的光,好似餓狼。
好傢伙,這上了戰場,絕對是玩命的主。
至於馬騰,憨厚中透著幾絲老實人的奸猾,顯然是那種大富即安的型別,和歷史上的鄭志龍倒是有點像。
讓他當執金吾,其實也就是個擺設。
一場飯局,劉辯差不多也就看透了幾人的性格。
人性很複雜,複雜在於既要也要怎麼挑。
人性其實也很簡單,簡單之處就在於,他的績點在哪裡,找對就行。
劉辯之所以俯視眾生,一方面是屁股坐的地方足夠高,另一方面也是開了穿越者的天眼,他前世在某音講三國,對這些英雄的人生履歷和麵對人生轉折點的抉擇瞭如指掌。
這對一個人的性格進行判斷,本就大差不差,再結合本人的談吐,不說百分百正確,但要說到識人,劉辯絕對甩這個時候的評論家許劭幾層樓。
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擁有如此妖孽的能耐,在很多人看來似乎是不可思議,以至於只能推到天賦上面。
為何天子有這樣逆天的天賦呢?
冥冥之中,難道真的有天神感應?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有九曲黃河外號的韓遂,一頓飯吃下來,都是後背發涼。
反而馬超這樣的,只想著永樂樓的美味,反而吃的最為盡興。
......
夜色如墨,廣袤的平原彷彿被一層神秘的黑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