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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口,看著聚集在魚市的老鄉們,林天信心十足。
在這裡,他要積累自己的第一桶金!
“喂,你幹嘛的,在這鬼鬼祟祟的?”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過來和林天搭話。
此人是負責松州站附近秩序管理的張子豪,老遠就看到林天在魚市場裡瞎逛悠。
林天當即就認出了治安管理員他,前世為了租門面房林天和他打過交道。
而張子豪的另一個身份,正是松州火車站站長那個憤世嫉俗的小舅子。
“領導,我是來做生意的,放心,我不搗亂”。
林天換了一副模樣,摸出兜裡的散花香菸散了一支。
出門在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林天前世剛進入社會磨練出來的。
張子豪接過煙,打量了一番林天,“行吧,我叫張子豪,這一塊都歸我管,不要惹麻煩啊!”
這句領導張子豪很受用,也沒再管他。
雖然不服氣,但是自己就是憑著姐夫的關係,在松州站當了個高階保安而已,哪裡算什麼領導。
兩人聊了幾句,林天又把剩下的半包煙塞給張子豪才離開。
“小兄弟,買魚嗎?”
林天剛進魚市,在市場最外頭的孫建軍三兄弟,瞥見林天抽3塊一盒的散花煙,連忙推銷起來。
“嘿嘿,兩位大哥,我不是來買魚的,我是來給你們省錢的”,
說著林天又給孫建軍、孫建兵、孫建文三個人每人散了一支。
“省大錢”,林天又跟了一句。
“滾蛋,什麼省錢的,我看你就是老搗亂的”,一旁的孫建文呵斥道,孫建文脾氣比較暴躁。本來生意就不好,競爭壓力太大,見林天不買魚還嬉皮笑臉的,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老三,別衝動”,大哥孫建軍明顯穩重一些,抽了口煙,從凳子上起身。
“小兄弟,你說你是來給我們省錢的,你詳細說說。”
孫建軍聽到省錢,不自覺地有些心動。他比這個三弟大了十幾歲,這個弟弟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林天心頭一笑,把早上來之前的做的一個假證件從兜裡掏出來。
“我是附近農業製藥廠的,你們是不是每個月都需要進行魚塘消毒啊?”
“是啊,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一畝魚塘一個月消毒就得60塊錢”,孫建軍接過證件,搓搓眼皮盯著看,見上面有個紅印章,也沒再懷疑林天的身份。
其實這是林天用家裡的胡蘿蔔刻的,紅印也是從小賣部借了點紅墨水。
80年代,包括證件、獎狀之類的,製作起來都很隨意,大多時候都是一張紙,然後簽字蓋章,所以大部分人辦事看到紅印章,他們心裡就會踏實很多。
但想到每個月消毒水的花費,孫建軍就一陣心疼。
雖然在88年,養魚一個月能掙個兩千多很多了,但是他們家10畝魚塘一個月就得600塊的花銷,而且養魚的週期大概在2年左右,投入的時間和金錢成本都比較高。
“我們單位最近研製了一款新藥,還在實驗階段,現在一畝魚塘只收45塊。”
“老哥,你說這不是給你省大錢嗎?”,林天眯起眼睛,故意把證件仔細包起來,小心地放在口袋裡,表現地特別珍視。
關於這個“藥方”,林天要感謝他當兵時候的一個戰友。
聽他說,他爹是曾經的第一批萬元戶和養魚大戶。在八幾年,他偶然發現把兩三斤大蒜剝皮搗碎,然後溶解在二十斤左右的水裡,就能作為魚塘的消毒液。
80年代給魚塘消毒的藥劑,可是一筆筆不菲的開銷。憑藉著這個發現,原本每年要花五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