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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的也不錯,第二日一早也去嘗了揚州城的早食,這時節河蝦正肥,前頭一家攤子上擺了水晶蝦仁餃,還有三鮮小餛飩,再往前一點有生煎,糯米餈糕,蒿子粑粑。
何霜降跟趙二倆人一人買了一碗蝦仁餃,吃完了還覺得不夠,又買了生煎跟蒿子粑粑,末了有要了碗豆漿,坐在桌子上吃的滿嘴香。
趙二沒什麼形象,吃飽了緊接著扯了個嗝兒,何霜降撇開眼不忍直視。
二人吃過朝食就去了牙市,這些攤主一聽牙市都曉得在哪,倆人早上吃了不少東西,因此人家也熱心腸的給二人指路。
何霜降一瞧見這邊,就有些心酸,一群孩子跟牲畜一樣,並排站著,時不時還捱上一鞭子。
清水城也有這樣的牙市,不過要小很多,更多的都是自個兒去牙人家裡尋,不會這樣大喇喇地擺在檯面上。
許是地方小的緣故,做這樣生意的人家背地裡總會被人說道。清水城的牙人,雖說不一定能給那些丫頭小子吃飽飯,不過虐待人這樣的事兒卻少做,除非是那些丫頭小子謀劃著名要逃。
那些丫頭們太可憐,何霜降不忍心看。
這些牙婆見到何霜降,一個個皆都沖她招呼,許是知道姑娘家心軟,又狠狠掐打那些年歲不大的丫頭小子。
何霜降無奈,她才買了酒樓,也不需要人伺候,實在沒錢也沒那個心思再去買一群小丫頭。
乾脆當看不見。
有個牙婆不說話,她那都是些府中被發賣的管事,或是用來抵債的家奴,這種都不知道底兒幹不乾淨,自然沒人敢用。
且這些人先前都是有臉面的,如今受個牙婆擺布,心裡指不定想著什麼呢。
這牙婆先以為她是想找個貼身丫頭,才沒腆著臉招呼她,這時候看她朝這邊來,趕緊跟著說
「姑娘放心,老婆子我這麼多年還沒走過眼,這些人必定是忠心耿耿的……」
何霜降揮手示意她別說話,容自個兒先看看。
這幾人表情木然,何霜降看了一圈,才叫這牙婆給她說說情況
「這人是原是劉員外家中管事的,因犯了事兒,被那家大夫人發賣了」
「邊上這婆子是他娘子,幹活爽利,手腳勤快,也是一把好手」
「至於這個,原主家是太常寺少卿,他主家犯了事兒,滿門抄斬,家中奴僕或發賣或充軍,他因在莊子裡做管事,離京遠,這才撿了條小命」
那牙婆見她似乎都挺滿意,眼神詢問她意下如何。
「你先說著,我多琢磨琢磨,也要叫我知道這些人是個什麼情況?底兒幹不乾淨?」
「欸!」她見何霜降不是玩笑,更加盡心了,一口氣把自個兒知道的全抖出來了。
還有一人是揚州不知道哪個老爺府上的護院,身形同趙二差不多。
「還有這二人,一個是揚州城悅來酒樓掌櫃的,一個是悅來酒樓帳房。」說了壓低了聲音「悅來酒樓牽扯了幾樁人命官司,外加上七七八八的罪名,如今已經被封了,這些個奴僕還算乾淨,這才沒受牽連,否則……只怕也難說。」
「姑娘容我再插句嘴,這些人都是識文斷字的,我也是廢了不少錢的」
單識文斷字這一點就讓她動了心思,別說都曾是管事的,不用慢慢教。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雜太散了,她怕自個兒壓不住。
這婆子顯然也看出來她的顧慮,趕緊開口「姑娘別想旁的,再不濟,身契也在你那,若有人欺上瞞下,重新發賣了便是,橫豎看您自個兒」
她這番話倒是真心的。
如此何霜降也沒了顧慮,反正身契在她手裡抓著呢。
「價錢幾何?」
「老婆子我向來也不報那唬人的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