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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幾天,手機再也沒有被莫名的電話打響過,除去我的朋友之外,唯一的一次也就是被運營商的電話騷擾過。
我滿以為,我的遇鬼經歷就這樣完結了,可實際上直到下一次的解剖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根本就沒有停下來,或者是隻是一個緩衝罷了。
解剖課的課數不是很多,大概一週下來也就一兩次的實際操作,距離第一次的解剖課,此刻已經過去了一週的時間。
跟上次一樣,我哥四人都不敢吃飯,就算是飲料都不敢喝,早早的就起來準備了‐‐真心的,是沒有辦法!上醫科大學的悲哀,或者說過渡吧!必須得經歷解剖,而我一看到那血淋淋的畫面,就忍不住的會吐。
不要想太多了,在再一次的走進解剖室的時候,我一次又一次的為我這樣的打氣。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不愉快,這一次馬教授打算自己先來做一次解剖‐‐話又說回來了,第一次就讓我們動刀子解剖,就算我們個個都是精壯的男子,只怕是真正的要去解剖的時候,個個還是都會被嚇成軟蛋的。
這一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的女性,這在醫學院裡面是個異數,因為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而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經衰竭。就算是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
因為在按照地方上的習慣來說的話,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但是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會允許,認為這是褻瀆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就更加是極其的珍貴。
那個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臺上,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都是蓋著白布,教授照慣例向學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還要求我們以崇高尊敬的態度來看待屍體。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為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裡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志願?也許永遠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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