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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前後休整了幾日,大夏便捲土重來了。
只不過,這次打頭陣的是蕭家宗親小輩,小有幾分名望,就連遲延章也是聽說過的。
此人名喚蕭齊,說是天賦還不錯,單從習武之人的層面來講,遲延章的確對他頗有幾分欣賞。
聽說他是得過蕭老將軍的指點,現任蕭家家主很是器重他。
讓他來做這個先鋒,倒也不無道理。
只是,畢竟還是年輕氣盛,蕭齊剛來這岐山大關,便揚言要親自將遲延章的腦袋摘下來。
可見其志向。
話說回來,他們勝在個個都是驍勇善戰,還有不怕死的無畏精神,正面交鋒,永綏的確不一定能討到便宜。
更何況,大將軍遲延章重傷未愈,便是有心也無力。
這仗應也不是,不應更不是。
好在,軍中有兩個大人物坐鎮。
他們二人早早的就想好了對策,不慌不忙。
整個營靜得可怕,腳步聲尤為清晰。
掀開帷帳,遲玉卿將煎好的藥送了進來。
遲延章接過湯藥直接一飲而盡,毫不拖泥帶水。
“爹爹,您說,王爺和老侯爺能行嗎?”遲玉卿看著父親面前擺放著地圖,心中難免忐忑。
她知道那兩人是老謀深算,可對方不是什麼善茬,若是不吃他們這一套就很難應對了。
遲延章露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微笑。
“區區黃口小兒,自然不是二老的對手。”
薑還是老的辣,老侯爺畢竟也是做過將軍的人,他自然知道永綏這麼多兵力堵在平川,除了拖戰之外,便沒什麼別的用處了。
和平南王一合計,乾脆想出了劍走偏鋒的一招計策。
大夏本就擅長作戰,正面和他們交鋒,自然不敵。
但若是鋌而走險,倒是能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大夏和永綏兩國雖然以岐山為界限分了南北,但再往東邊兒可就不是這樣了。
雖說大夏疆域遼闊,可他們西臨大漠,北接層層雪山,東面又有沼澤,算下來,大抵也只有永綏七八個州那麼大。
岐山是永綏的邊防,同時也是守護大夏的屏障。
如今,他們幾乎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此,別的地方便不再是堅不可摧了。
大夏東面有沼澤,永綏也有,在這種情形下,想要穿過去並不難。
穿過沼澤,便可直戳大夏心臟,就算攻不下大夏,也能拿下一些好處,以慰永綏將士們的亡魂。
如今這營中連一萬人都沒有,大夏想要破防,輕而易舉。
可他們要應付的是兩個難纏的老頭,便是唬也能將他們唬住了。
遲玉卿心想也是,光是老侯爺那張嘴,就可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老侯爺前來不過兩日,遲玉卿還未見到他,但有關他的豪言壯語她是一句不落的聽完了。
難怪傅淮宴那廝那般嘴毒,竟是承襲了老侯爺的衣缽。
“永綏是沒人了嗎!怎麼就派出兩個老匹夫出來迎戰!”
蕭齊騎著高頭大馬,長槍指著著城牆上的兩個頭髮已然花白的老頭譏笑道。
這話一出,他身後計程車兵也笑出了聲。
這一笑,地都震了三震。
底下黑壓壓一片,一眼難以望到頭。
他們放肆的嘲笑將永綏守城的守衛氣得直咬牙,偏生兩個被罵的人仿若未聞。
“傅兄,看你的了。”
平南王笑眯眯的往後退了一步,將戰場交給了武安侯。
這會兒,倆人暫時和解。
他可是威嚴肅穆的平南王,破口大罵什麼的,實在有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