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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旭撇了撇嘴,顯然是想起昨天在客滿樓打牌,阮久一邊哭著說自己要輸了,一邊下牌,最後贏了的事情。
「對哦。」阮久眼睛一亮,坐直了。
這時赫連誅手裡的桃花也投完了,阮久上前吩咐夥計:「就照使臣投中的上,再準備一副葉子牌。」
夥計應了,特意問了一句:「小公子,是上酒還是上茶?」
阮久剛要說話,蕭明淵便上前搭住阮久的肩:「上酒。」
阮久有些猶豫,蕭明淵拍拍他的肩:「沒關係,哥兩個幫你把他喝趴下,你再和他打牌,穩贏。」
其實蕭明淵老早就想教訓赫連誅了,若不是他們攔著,昨天那個花盆在赫連誅調戲阮久的時候就該砸下去了。
阮久又道:「可是他這年紀……」
魏旭道:「你放心,鏖兀苦寒,五六歲的小孩都會喝酒。不過他肯定比不過我們……」他自動把阮久排除在外:「兩個。我們不喝多,幫你把他喝到五六分算完。」
阮久點點頭:「好。」
他看著赫連誅,得意地抱著手。
不多時,菜都上齊了,酒壺也在一邊擺好了。
蕭明淵叩了叩桌案:「斟酒。」
夥計端起酒壺倒酒,赫連誅見那果酒是胭脂色的,疑惑地多看了兩眼。
魏旭解釋道:「使臣,這是櫻桃酒。」
赫連誅點點頭,抬頭看見輪到阮久的時候,夥計就換了茶壺,頗為疑惑。
魏旭又解釋道:「使臣,他不會喝酒。」
阮久不會喝酒,他爹阮老爺也不讓他喝酒。永安城中各家飯館酒樓都知道,所以方才那夥計會特意問他一句。
阮久自己也不愛喝,他的紈絝朋友們把家中父兄的藏酒偷出來喝的時候,他就抿了一小口,結果被辣得直咳嗽,被他們笑話。
但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阮久喝醉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阮久聽見他們說話,大約猜到他們在說什麼:「魏旭,跟他說,你和八殿下陪他喝。」
赫連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也對魏旭說了句話:「沒有酒味。」
魏旭連忙道:「他真的不會喝,他是一杯倒,果酒也倒,就連吃酒糟鵝掌也倒。」
赫連誅還沒來得及說話,阮久就喝了一杯——
蕭明淵怔怔地看著他:「阮久,你……」
阮久抿了抿唇角,看了看手裡的酒杯,然後將已經空了的酒杯倒過來。
一滴不剩。
蕭明淵提醒:「這是我的杯子,你拿錯了。」
阮久驚愕:「我說它怎麼是甜的!」
蕭明淵與魏旭迅速起身,一人掐他的脖子,一人給他倒茶舀湯。
「你快點吐出來啊!」
「快快快,喝點湯壓一壓!」
阮久被晃得頭暈:「那到底是吐出來,還是壓下去啊?」
赫連誅看著好笑,才一杯而已,他們那麼緊張做什麼?
赫連誅很快就知道阮久的朋友們為什麼緊張了。
一頓飯吃了小半個時辰,赫連誅酒量極好,一壺果酒他如同喝白水一般喝下去。
蕭明淵與魏旭只顧著照看阮久,要整他的心思一時間都歇了,才懶得管他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蕭明淵拍了拍阮久的肩:「誒?要不今天還是算了吧?明天再……」
阮久用手背捂了捂發燙的臉頰,聲音也變得黏糊起來,一擺手:「來人,把這兒收拾了,我和赫連誅玩兩局葉子牌。」
蕭明淵與魏旭對視一眼,完了,開始了。
他們想把阮久拉走,但阮久不肯,掙扎著拖著圓凳坐到赫連誅面前:「我教你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