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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晌午舉辦的,請客吃飯吃的豬肉就是自家養的豬,而這劉憐兒回門帶來的豬崽正好可以放豬圈裡養著。
酒娘聽話地把豬崽放到豬圈裡,然後提著帶來的禮品進了堂屋。
“娘,大哥,嫂子。”酒娘進屋看到劉安,劉可兒和他妻主周澤林就打招呼道。
“酒娘過來坐。”劉安招呼酒娘過去坐,酒娘把禮品放在桌子上,依言坐在劉安身旁的一個板凳上。
劉安接著問了酒娘一些話,無非就是問問她和劉憐兒新婚生活,瞭解瞭解兩人相處的情況。
酒娘據實以告,除了過於私密的不說之外就沒什麼隱瞞的了。
“娘放心,我和憐兒會好好過活的。”酒娘說道。
聞言,劉安點頭,突然撫掌笑道:“三年前差不多這時候是澤林帶著可兒回門,酒娘來了;而今兒個酒娘帶著憐兒回門,澤林也在,看來咱這是註定成為一家人的緣分啊!”
周澤林笑著點頭:“是啊,可不是嗎?三年前弟妹孤家寡人一個,而今兒個卻和咱們成了一家人!”
酒娘也笑著說道:“這還真是緣分!”
“是啊,這緣分好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是了一家人更進一家門!”劉安用俗語概括道,後面還加了自己的話。
聞言,屋裡坐著的人都笑了,笑完劉可兒出去了,劉真跟著他一起去了廚屋,幫劉家郎君和劉憐兒做午飯。
“澤林,你這三年任期到了,下一任是要去哪兒啊?”酒娘問。
“回京城,我升遷到戶部,過幾天就和可兒、炎兒動身去安陵。”周澤林溫和地笑道,經過三年的打磨,周澤林渾身都有股威嚴感,只是在親人面前這種感覺很弱,但是還是能夠察覺到。炎兒是周澤林和劉可兒的女兒,才只有一歲,被放在周澤林的老孃家了。
“安陵好啊,在京城做官總比地方上要好些。”酒娘讚道。
“好是好了,可是這離臨陽城又遠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著呢!”劉安說道,她是捨不得自家嫁出去的孩子。
“娘,你不用擔心見不著大哥和嫂子,什麼時候想去安陵了,和我說一聲,我和憐兒送您和爹爹一起去。”酒娘忙表孝心道。
“你也要去安陵?”劉安疑惑問道,聽酒娘話裡的意思就是她也會去安陵。
“我每年秋季子都要去趟安陵,在安陵那兒我還有套宅子,所以娘你想去安陵的時候可以跟我說下,咱們一起去,正好還有舒服的地兒住。”酒娘解釋道。
“說起來,酒孃的生意都已經做到安陵了嗎?”劉安問。
“也不算是,我是和安陵那裡的祥源樓家的主人簽了文契,我給她們提供新的酒方子,她們負責出售,而我不管賣酒的事情。”赤陵國士農工商階層並不是嚴格分明的,除了士階層不能經商之外,其他三個階層可以互相滲透,混合在一起。
“這樣啊?”劉安點點頭,然後又說起其他話題,三個女人隨便說著話,一邊等著午飯做好。
那邊,劉憐兒把帶的東西提到了廚屋,劉家郎君跟在他身後。兩人邊走邊說話,劉家郎君一開始就開門見山地問:“你這兩天過得如意嗎?和酒娘處的咋樣?”
“我們相處的很好啊,又不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而且她也會讓著我。”劉憐兒一副幸福的樣子說道。
“那就好,不過生活中難免有些如意的地方,你也要多體諒體諒,不要像在家時候那樣隨意使小性子。酒孃家沒有長輩來刁難你,就只有你們小兩口兒在,你們啊要相互關心,相互體諒。”劉家郎君叮囑道,孩子出嫁了,成為別家的人,做爹爹的總不能完全放心,即使酒娘是她們都熟識的人。
“我知道的,爹。”劉憐兒點頭,他明白成為人家夫郎後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