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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殿外,雲層低垂,似乎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大臣們依次走入殿中,氣氛顯得沉悶壓抑。武則天端坐於龍椅上,目光如炬,掃視著群臣。太平公主站在她的身旁,面容沉靜,心中卻清楚,今天的朝會將不會平靜。
殿內肅靜無聲,只有武則天的威嚴目光在眾人身上游移。她的目光停留在刑部尚書李全的身上,這位大臣一向低調,但最近卻多次為長孫氏在朝堂上發聲,顯得格外活躍。武則天心中已有計較,今天,正是試探這些暗中同盟的時機。
“李全,關於江南的戰事,朕聽聞你與長孫氏曾有密議,意欲何為?”武則天突然開口,聲音清冷,直接點出李全的名字,話語中沒有絲毫客氣。
李全聞言,面色一變,但很快鎮定下來,俯身說道:“陛下,臣與長孫夫人素有往來,但絕無任何不軌之意。臣只是為江南戰事焦慮,長孫夫人也心憂國事,便就此討論了一些想法。”
武則天冷笑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銳利:“長孫氏心憂國事?一個後宮之人也敢議論朝堂之事,這未免太過越界了吧。”
李全連忙磕頭:“陛下,臣失察,若長孫夫人有不妥之舉,臣也願協助徹查,只求國家安寧。”
武則天的目光依舊銳利,她示意李全退下,隨後看向太平公主:“太平,你怎麼看?”
太平公主上前一步,略一沉吟後說道:“母皇,江南叛黨餘孽未清,朝中更應一心團結,若有人意圖分裂朝廷,應當嚴加懲治。女兒願助母皇徹查此事,絕不讓任何奸邪之人破壞大唐安定。”
武則天點了點頭,語氣中透出無比的堅定:“很好,太平,朕相信你能處理好。今日之朝會,諸位大臣也都聽清楚了,江南之亂不僅是地方的叛亂,更有朝中逆黨的影子。誰若存有不臣之心,朕必不饒!”
朝會結束後,長孫氏急忙召集她的幾位心腹大臣在府中密議。她坐在主位上,面色蒼白,顯得十分疲憊。她深知,今日李全在朝堂上的辯解雖暫時脫身,但武則天顯然已經對她產生了極大的疑心。
“諸位,如今形勢危急,陛下已經開始懷疑我們,尤其是江南一事,她似乎有意把叛黨與我聯絡在一起。”長孫氏環視眾人,語氣中透出濃濃的憂慮。
戶部尚書張承輕聲道:“夫人,事已至此,我們唯有加強聯手,才能保全自己。若是任由陛下繼續調查,恐怕我們終究難逃一劫。”
長孫氏眉頭緊鎖,心中也是一片亂麻。她雖然在後宮地位不低,但面對武則天這樣果敢而深沉的君主,任何一點疏忽都有可能導致全盤皆輸。她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說道:“或許,我們需要採取更果斷的行動。”
在座的幾位大臣面面相覷,張承試探性地問道:“夫人的意思是……?”
長孫氏閉了閉眼,彷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如果我們再繼續被動下去,只會越來越危險。不如主動出擊,想辦法讓朝中的局勢更混亂一些,這樣反而能給我們爭取時間。”
眾人聞言,神情變得更加凝重。戶部尚書張承微微皺眉,低聲道:“夫人,這一步風險極大,稍有不慎,恐怕會落得萬劫不復的結局。”
長孫氏面色冷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
張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猶豫片刻後,終於點頭表示同意:“夫人所言極是,事已至此,我們必須聯手對抗。只要能夠找到機會,我們便能挽回局勢。”
長孫氏的目光逐漸堅定:“我們需要製造更多的混亂,分散武則天的注意力。張承,你必須聯絡那些願意與我們合作的武官,確保他們在關鍵時刻站在我們這一邊。”
張承點頭領命,隨後又提議道:“夫人,長安城內有許多商賈與士紳對武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