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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帝的注意。
不一會兒,兩位太監抬了繡品上來。
一隻金龍騰雲駕霧,氣勢如虹,風雨都因為金龍的氣勢被震懾住,任憑它們如何驚濤駭浪,都越不過金龍的真身去。
皇帝似乎被戳中了心底,拍手稱讚:“好,昌國公府的壽禮朕十分喜歡,賞。”
李讚詞已經被石氏逼著微微站起來認錯,沒想到皇上說的是賞。
石氏也呆了,暗自後悔,領賞的機會就這麼被李氏拿走了。
在眾人驚愕的眼光中,李讚詞趕緊說了聲謝謝。
她不想引起魏以蘅的注視,便立即要回到位置上坐下,皇帝又問:“昌國公府如何想到要繡這樣一幅繡品?”
李讚詞只能低著頭繼續回答:“回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婦認為不管是這一片地上的老百姓,還是自然中的風和雨,都歸皇上所有,都應該臣服於皇上,敬畏皇上。”
大家沒想到李簪詞不僅不怯場,還挺能拍馬屁。
朱思越忽然道:“上回我聽世子說夫人是個市儈的女子,沒想到夫人還能說出這麼一番道理來。”
朱思越一向會拆臺,李讚詞並沒有回答她,讓她自己尷尬去。
皇上雖看不清李讚詞的長相,但看得出她自有一股沉穩的氣質,點了點頭,讓她下去。
六皇子小聲地道,“四哥,沒想到梁靖孜新娶的妻子如此漂亮,跟盛開的玉蘭花似的,真是便宜了他。”
魏以衡存疑,“有這麼好看?”
六皇子推他的腦袋往李簪詞的方向看,“不信你看吶。”
魏以蘅看過去的時候,只見一抹月白色的衣襟,沒見著人。
壽禮送完了,舞姬們曼妙的身姿嫋嫋婷婷地上來。
前面的宗親女眷們開始閒聊起京中趣事,李簪詞驚得出了一身汗,差點魏以衡就看到了她。
雖說跟前世不一樣了,但她還是不願意讓魏以衡看到她的臉。
石氏對李簪詞今晚上的表現很滿意,這份沉穩至少能配得上自己兒子幾分了,不再是那個一身銅鏽味的商家女。
宴席到中場,李簪詞的心終於定了下來,那份緊張被她化成了飢餓。
宴席結束時,她舒了一口氣,今晚上算是過去一大半了。
大臣、夫人們,以及貴女們紛紛離宮,李簪詞跟著石氏一起往外走,孔氏誇她今晚上的表現出乎意料,其他夫人也紛紛附和,請她到府裡做客。
京中的貴婦圈們就是這樣,得皇帝的關注,就像是入圈的門票。
李簪詞謙卑地說過獎了,都是婆母教得好。
石氏怕李簪詞太過驕傲,到時候認識了京中的貴婦們,不把她這個婆母放在眼裡了,便故意說要去一趟宮房,讓這些夫人們先走。
李簪詞只得陪著石氏去宮房,石氏進去時,她就站在湖邊的柳樹下等人。
附近的禁衛軍來回巡邏著,湖面的冷風吹過來,她聞到了清香的氣味。
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魏以蘅的聲音:“送壽禮憑的是本事,什麼投機取巧?你吹那個破笛子,不也投機取巧?”
“四哥你也別這麼說……算了,我出宮玩去。”
李簪詞脊背僵直,聽到腳步聲越走越遠的聲音,直至最後聽不見了,才轉過身來,卻一頭撞在一堵肉牆上。
淡淡的烏沉香鑽入鼻子,李簪詞不用猜,就知道她撞上了魏以蘅,因為他愛用這個香。
難道魏以蘅沒有走,剛才走的只有六皇子一個人?
她慌亂中忙把頭垂到胸前道歉,因為離得近,她又垂著頭,所以敢保證魏以衡沒有看到她的臉。
不待魏以蘅說話,她直接繞過他便往宮門口去。
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