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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茶一眼認出了傅瑜。
「阿瑜姐姐。」她是照例來給茶館送茶葉的,沒想到會碰到傅瑜。
兩人隔幾個月會通些書信,上次佩茶收到傅瑜的信還是在兩個月前,那時她說,可能會回清渡一趟。
佩茶還一直盼著,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後邊有人喚她:「阿茶。」
是段殊。
自他出宮後,兩年多沒見。
「參見——」
段殊一驚,禮行到一半,元睿擺了擺手。
佩茶有些不好意思,低了頭,小聲道:「去家裡坐坐吧。」
周嬸此時在二樓看著佩茶與這夫妻二人在說話,瞧著瞧著,突然反應過來。
那位……不是阿瑜嘛……
幾年前她病的那般厲害,後頭被封為後,訊息可是傳遍了整個江南的。
鎮上之人,皆不明白,傅瑜她一直都待在鎮子裡,幾乎沒出去過,怎麼就入了當今皇上的眼,成了皇后。
這件事擾到現在,沒個定論。
周嬸今日恍然大悟。
傅瑜旁邊那位,不就是忘憂。
果然這世間還是公平的,阿瑜她這麼好的人,如今不僅身子康健,更是有了自己的歸宿。
佩茶在與傅瑜說最近發生的事。
雖然常與傅瑜通書信,她卻瞞了段殊的事。
段殊自出宮之後,便來了清渡。
他雖想的是要四處遊歷,可他卻在清渡開了一家醫館。
佩茶的母親患了急症,尋遍清渡的名醫都無用,直到偶遇段殊,不過半月,便治好了她母親的病。
一來二去,兩人交集的也就多了。
「那我有沒有機會喝到一杯喜酒?」傅瑜打趣她。
佩茶一向臉皮子薄,一聽傅瑜說這些,臉都漲紅了,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喝酒,喝酒。」熠兒拍手,只聽到是吃什麼喝什麼,也不管那麼多,就饞起來了。
「就知道吃。」元睿抱了他一天了,讓他下來走走也不肯,反正是元睿抱著他,不怕他累。
「阿睿,放開。」熠兒不悅的板下了臉,從元睿身上爬下來,滾著似的,坐到了傅瑜身邊。
拉著她的手,使勁蹬著腿往她身上爬。
傅瑜伸手將他抱住。
「這回我先把禮備著,日後成婚了,一定要來通知一聲。
傅瑜同段殊和佩茶說道。
在佩茶這裡吃了午飯,午後出來時,熠兒吃得肚子漲漲的,也不好意思再讓抱著了,只能自己邁著小短腿慢慢的走。
「自從一年前收到趙漪託人帶的一匹錦布,之後許久沒有她的訊息,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今日看佩茶過得這般好,傅瑜不禁就想起了趙漪來。
自她生產後,趙漪便同趙將軍離開了皇城,之後兩日,常顥也離開了。
他現在無官職在身,空有一個國公爵位,本就是閒人一個,竟然真就追著趙漪跑了。
這一年裡都沒有半點訊息。
「就他指不定什麼時候老來得子。」元睿還不忘諷刺他一句。
常顥這個年紀,換作別人都是當爺爺的了。
「阿爹,什麼是老來得子?」熠兒拉了拉元睿,好奇的問。
熠兒只有乖的時候才會喊爹。
就算平日在宮裡,他也是一口一個阿睿的。
「阿爹有了熠兒,是老來得子嗎?」
元睿俯身,一把將他抱起,質問:「我老嗎?」
「比阿孃老。」熠兒認真的回答。
這話傅瑜聽著喜歡。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