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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皇帝也再無方才的佳興,與劉妃對弈一局後就匆匆去了。
趙元珞仍望著皇帝離去的方向,不解問道,“母妃,父皇...方才說讓我‘專心閱人’,您可聽到了?”
劉妃頷首。
趙元珞道,“可皇子多忌與朝臣交往過密,尤其是新晉官員與士子貢生,為何我竟覺得父皇倒是有意讓我...”
劉妃道,“你父皇自然是有深意,朝中武將多是皇后與國舅近臣,你父皇做事頗多掣肘,明白了就去好好做,不要辜負你父皇的期望。”
趙元珞眼珠一轉,幾乎按捺不住心中激動,卻忽想起一事,又冷靜下來,“父皇待我自然比皇后兩子親厚,可玉華宮...終究是元珵似乎更得他心意些。”
劉妃卻笑了笑,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元珵的生母是先皇后,先皇后故去後,他與芷華無依無靠,待他們如何親厚都是應該的,何況你父皇膝下現有四子,可獨有芷華這一個掌上明珠,自然是往玉華宮走動的多些。”
趙元珞也略略明白了她話中之意,又問,“母妃,元珵雖無仰仗,但若父皇執意...那可如何是好?假以時日定數難料,不如趁早...”
“不可!”他話未說完,就被劉妃打斷,“時機未到,操之過急只會授人以柄,反被人利用,更何況與趙元衝相比,他何需你如此傷神費力去對付?”
提起趙元衝,趙元珞眸色瞬間一暗,“是,母妃說得對,方才是兒臣糊塗了,當下把心力放在趙元衝身上才是。”
劉妃回身側臥榻上,許久後,又幽幽道,“他這趟去坪洲,一路山高水長,怕也是兇險萬分,能否平安歸來,也未可知啊。”
趙元珞聽後,唇邊只笑不語。
之後,母子二人又一同用了午膳,其間,趙元珞瞧見劉妃皓腕上掐絲包金鐲上嵌著的珍珠,忽然就記起了謝玿,於是問道,“母妃,謝玿真是...?這訊息可靠麼?”
他話題起的突兀,劉妃本不想應他,想了想,卻又道,“此事真假與我們並無干係,只是紈容安排的暗線偶爾得知,”說到這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絕不可節外生枝。”
趙元珞的脾性劉妃哪有不知道的,她只怕他妄動色心因小失大。
果然,趙元珞清了清嗓子,又辯解掩飾,“母妃不讓我輕舉妄動我不胡來就是了,又不急在一時。”
劉妃姑且作信了他的樣子,倒也不甚在意,左右以恭誠伯爵府的地位,只要不鬧出大亂子,也算不上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