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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酥看著面前的男生,眼眶溫熱立刻紅了,一句話也沒說。
池鹿笑, 左手伸過去指腹揉過她的眉眼, 溫聲道:「乖」
時酥眼前忽然想起多年前大年三十的那一日, 她因為他收到玫瑰花而一個人躲到房間裡給他寫情書。
一邊寫一邊想要哭, 喜歡他想抱他又不敢看他。
她借著麵包的蒸汽流眼淚, 他低頭看她說是個大姑娘了。
對他的喜歡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但壓抑過, 放棄過,又陷入狂歡, 她站在大雪皚皚的電話亭裡給他打電話,體會著什麼是刻入指紋的思念。他的聲音,他的每一聲小妹, 都讓她強如勝將,又丟盔卸甲。
那日在醫院,在人來人往的細微喧囂中她聽見他說「我們的事」——我們, 那像是她跋山涉水, 翻山越嶺在一條看不見顏色的偏僻路上走了好久, 終於看見了一點人煙。
「小妹,和你有關的事我總要想的久一點」,他的一句話將她從未來和現在反覆切換的低落情緒中拽出, 她想就算是一顆瀕死的草, 也能長成參天大樹。
他是她所有的渴望, 這種渴望被熬成濃漿,粘稠的,不知退溫。
她的眼淚被他擦去, 池鹿在安慰她時哪怕是無厘頭的傷心情緒也會很認真,解開她的安全帶,傾身過去抱了她:「沒事」
時酥抵著他的肩膀,忽然哭了幾聲,池鹿頓了下,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求婚,是在欺負人。
他蹭了蹭她的臉頰,笑:「怎麼還委屈了」
時酥又不哭了,抽了抽鼻子,她想看戒指,但池鹿還抱著她,她叫:「哥」
池鹿側頭:「不哭了?」
時酥:「嗯」
池鹿揉揉她的腦袋,鬆開她。
他又拿出戒指,笑著問她:「想收嗎?」
時酥看他,剛哭過聲音糯糯的:「嗯」
池鹿又問:「是真的想收,不是因為不好意思?」
時酥被他逗笑,會有人結婚是因為不好意思嗎?那得多薄的臉皮才不好意思說不,以後過起日子也會經常不好意思嗎?
她沒再想下去她的離譜邏輯了,池鹿又把她帶過來,親吻她。
窗外的陽光明媚,景色也恰好。
那晚池鹿帶她去放煙花,他早早準備慶祝的遊玩活動,用攝影機記錄每一幀畫面。再接下來的幾天,繼續帶著他的未婚妻完成這段旅行,去看疊瀑,去看漫山的茶園。
遲蕉考上了戲劇學院的研究生,在她拿到本科生的畢業證後,今年九月份即可入學戲劇學院繼續學習。
除了研究生外,她在半年前還加入了一家話劇社,兼職,通常週末還有晚上都會去話劇中心參與排練,偶爾還會有演出。考試,實習,演出,過去一年對她來說確實非常忙碌,更何況,她同時還要耐心的告訴父母這為什麼是她夢想,會帶給她帶去怎樣的動力以及生活的熱情。
看著臺上隨著故事情節到達關鍵時刻,跟著配樂唱出臺詞的遲蕉,時酥想,她所有的努力在那段並不算容易的時間過後,都在一點點給她反饋期望中的結果。
演出結束,幾人一起找了一個靜吧吃宵夜。
顧淋問胡湘:「什麼時候出國,定了嗎?」
「九月份」,胡湘:「先回家待兩個月就走」
遲蕉:「到了那邊住哪裡?」
胡湘:「我本來猶豫了一下,後來想還是決定住學校」
「嗯」,時酥強調:「住學校安全」
她又囑咐說:「不要坐陌生人的車」
「不要一個人走夜路,最好每次出去都和同學一起」
胡湘笑:「我知道」
店內氛圍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