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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煙有些疑惑。
“煙喜歡哥哥嗎？”他說完，就伸手把煙抱在懷裡。
“哥……哥哥……”煙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喜歡嗎？”他低頭含住煙的耳垂。
煙一陣痙攣，漸漸迷上眼，“喜歡，最喜歡哥哥了！煙喜歡哥哥！”
他笑了，讓煙躺在他懷裡。“喜歡的話，跟哥哥一起走吧！哥哥帶你離開這裡。”
“真的？”煙猛的抬起頭，“好，煙一定跟哥哥在一起！”
煙堅定的承諾著。
三天後的黑夜，他和煙踏上了開往上海的火車。在他的衣袋裡，有這些日子在家鄉掙的錢，但更大一部分是煙從父母那兒偷來的。在煙的心裡這叫私奔，但她不悔。在他的心裡這叫利用，他也不悔。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6 她的初夜是在上海的小旅館裡
到了上海已是深夜了；但是黑夜中的上海才更有一種魅惑，有的地方燈火通明，而有的地方則漆黑一片。上海火車站則是有名的不夜城。
他凝視著這一切幾乎要落淚，這片土地讓他思念得要發瘋。
“哥，”煙小聲地詢問，“今晚我們住哪兒？”
他猛地被拉回現實，可興奮卻使他難以思考。“住旅館把！”他說。
今天晚上，就讓狂歡繼續到底吧！他看了看煙，既然你已經和我一起走出了這裡，那麼就讓我來教教你都市人的生活方式吧！
在狹小的地下小旅館裡，他只要了一個房間。
“哥，我們倆怎麼住呢？”煙不明就裡。
“現在來到上海處處都要精打細算，錢當然要省著點花！”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服務員看著他們奸詐的笑了笑，這種事太多了。
屋子裡很黑，只有窗外的光照進來，還是隱隱約約的光，因為高層的建築擋住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光明。
“哥睡床吧！煙兒睡地下！”煙認真地說。
“那怎麼可以呢？哥是男人，怎麼能讓煙兒一個女孩子睡地上？”他笑了，有些可怕的笑容。可惜煙看不見。
“那……”
“那當然是我們一起睡！”話還沒說完，他就撲向她，一把推倒在床上。
“哥，哥，”煙急得叫了出來，“不可以的。”
“為什麼不可以？既然你跟我出來了，你就是我的了。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你不喜歡我嗎？”
“可是……”煙想推開他，可是根本不可能。
“別可是了，如果你不喜歡我，我立馬走人，決不強迫你。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喜歡，那麼你就不要推開我！說，喜歡嗎？”他有些生氣，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但很快放開，含著她的耳垂。
煙瞬間酥軟了，點點頭。
他笑了，柔聲說，“放心，我會很輕的。”
那一夜，煙把第一次獻給了他。他流著汗，不停的親吻著她。而她不但流著汗，還流著淚，流著血……
夢中他均勻的呼吸著，而煙卻看著他不能入睡，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