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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拜拜,小槿。”
一直到姑姑走得不見蹤影,我們還站在原地。
“天晚了,我送你回去!”他說。
我搖搖頭,雙眼早已迷濛,說不出半句話來的我,用手揮一揮,要他自己走。不待他的回應,我逕自跑向對街,用急速的腳步來掩蓋我受傷的心扉。
好個情深意重,姑姑一出現,他就放了我的手。
不爭氣的淚水泉湧,眼前的去路早已模糊難辨。但,這不是意料中的結果嗎?“小槿!小槿!原諒我。”他追上我,狠狠地抱我在懷中。
我痛得哭不出聲,有窒息在他懷裡的感受。
“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可是,你要相信我。”聽得出他的語氣猶有顫抖。“從皓,我們分手吧!”我虛脫地說。
“小槿,你又說傻話了。”
“那你告訴我,你不愛她。你說,你冉從皓不再愛夏季珊。你說啊!”我扯著他的大衣,硬向他討著這句話。“小槿,不要這樣。”他沒有正面回答我。
“你不敢承認是不是?”我沮喪地鬆了手,冷著語調說:“你愛的,還是夏季珊。”你騙得了自己,騙不了我。“”小槿,不是這樣的,我和季珊是永遠不可能了,而你就在我眼前,我不想再對幸福放手了。“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含情脈脈。”幸福?我能給你要的幸福嗎?“
“小傻瓜,我們挑個日子結婚吧!明天晚上,我會向大家宣佈這件事,你說,好不好?”他輕啄著我的鼻尖。而我又再度梗咽,以含淚的微笑代替了我的喜悅。
當從皓的新娘,在我的夢裡早已百轉千回。
隔天,我仍照常到雜誌社忙我的採訪撰稿,但,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那按捺不住的興奮早已感染了全雜誌社的一干人等。“夏姐,熊威加你薪水啦?”
“慕權,你中二百萬啦?”
“天機不可洩漏。”我神秘地笑說著。
“夏姐,這篇有關直銷商的報導,好像資料不齊全也!”羽仙這一提醒,頓時讓我又重新進人“備戰”狀態。“是呀,是呀!我前天把資料扛回去研究了一晚,結果,今天一早因為太匆忙,所以又忘了。”我搔搔頭,有些許不好意思。“那怎麼辦?老闆要我今天一定要交稿。”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得已,我只好再開著車,大老遠地駛回陽明山拿資料。才剛到門口,我就發現冉從皓的別克也在。
奇怪?!上班時間,他回來做什麼?莫非,晚上的求婚他打算搞個驚喜嚇嚇我?為了不破壞他的用心,我幾乎像個小偷般地躡手躡腳進屋去,打算上樓拿個資料再溜回車裡,到晚上再假裝若無其事地接受他的驚喜。上了二樓,我正要經過季珊姑姑的房間朝我的臥房而去。
“十幾年了,我還是忘不了你。”是姑姑的聲音。
“我也是,季珊,我很想你。”是冉從皓?!
我不禁一顫,伸手就悄悄地把門推出一條縫來——看到的景象,猶如炸彈在我腦中轟然炸開:他們就如當年那般緊緊相擁在一起。姑姑娟秀的臉淌著淚,將頭倚在他的肩,而他則是半偏地把臉埋入了她的發海,再用手輕撫著他日夜懸念的髮絲雲瀑。這幅圖,比任何一幀世界名畫都要扣人心絃,只不過我心裡的絃斷了,哐啷一聲,沒人聽見。“從皓,我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跟你說;只是今非昔比,我早已失掉這種權利。”“傻女孩,只要你願意,我永遠在此傾聽。”他說。
真是深情不渝,季珊姑姑只消一句“願意”便可換得我二十年追不到的“永遠”。是我太不堪?還是季珊姑姑真是化身於人間的仙女,人見人愛。冉從皓的語調愈來愈柔和專凝,就愈像細針,不著痕跡地扎得我痛不可抑。“我決心要和